《心理咨询师的恐怖故事……》
第28节

作者: 人生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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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罗菲办心理咨询室,其中的一个动机就是让我们小组成员有一个方便见面的场所。
  心理成长小组成员之间的友谊,与普通的好友的友谊很不相同,虽然我们感情深厚,所谓的家丑也不避讳,甚至私底下的欲望也可以公开谈论,但是我们从来论及具体的工作、家庭地址,更会不产生金钱、事业的交际,因为只有这些层面的交际越少,我们在处理精神问题是才会越公正客观,才会帮助越大。

  晚上六点多时,我们五个人便聚在了港惠新天地五楼的海底捞,一番寒喧之后,大家便谈到了各自己的生活状况。小红讲的还是与老公的感情状况,红妹讲的是自己的父亲,小静这次谈的是自己的离婚进度,小菲谈的是自己的咨询师职业的焦虑,我谈的是危机中如何让自己尽量平静。
  我当然没有谈中蛊的事,以及回老家遇到的土地婆婆、黄大仙这些具体危机,讲这些的话他们必定会以为我精神分裂出现了幻觉,而是笼统地谈我最近遇到了很多危机,心里有些茫然,有时候会很无助。我不细说,她们也不追问——与心理学同学聊事情,就是有这般好处,非常尊重各自的边界与界限。
  小菲讲的一件事,引起了我的警觉——就是我们心理咨询室的门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她最开始还以为是油漆,但闻了闻,还用手摸了摸,确定是人血——她主职是位医生,对血自然不会认错。
  她报了警,但人民卫士们只是来现场转了转,作了记录,便没有了下文。这小区老旧,又没有摄像头。
  听罗菲讲血手印的事,大家都不太安心。

  小静说,是不是你得罪了病人家属?
  罗菲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从医六年,一直在儿科,一起事故都没有出过,也没有与哪个病人家属有过真正的争执啊。
  红妹说,那是不是你的同事,比如妒忌你的发展?
  罗菲苦笑了下,说道,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医生,无官无职,与世无争,人畜无害,自觉情商也还可以,同事关系都不错,应该也不会,偶有小执着,也犯不着给我弄个血手印。
  小红说,那肯定就是你的来访者啦,是不是接待了什么比较偏执的来访者?
  罗菲回说,偏执的,也接待过一些,但我共情还行,没有引发过来访者强烈的对抗情绪。
  “我觉得那血手印可能是冲着我来的”,罗菲的解释合情合理,但她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血手印盖在心理咨询室的门上,而我也是合伙人之一,“我前几天确实得罪了一些人,并且还比较严重”。
  在座的女士,全都紧盯着我,期待着我的下文,但因为有些事太过诡异,我怕讲出来会吓到她们,不太想讲,便停了下来。但转而一想,如果是冲着我来的,我有让罗菲知道真相的义务,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承受不必要的危险。
  “我在回老家的火车了,抓了个人贩子”,大家对我的神勇自然追问不已,我便都细细作了交待。
  “接下来的事,就很神奇了,你们可能难以相信,但它是真的。我用黑狗血杀死了一只黄大仙”,对于这件事,小伙伴们很有兴趣,追着我细讲。等我讲完了,却又都只当故事来听。我只能无奈接受她们的反应。
  打败许婆婆的事,就更加不像真事啦,我便没有再讲这件事。
  我有一种悲伤的感觉,感觉我与她们渐渐地不太像一个世界的人了,她们讲的案例与自已生活中的事,我都再难投身其中进行共情,因为我觉得那些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事。
  而我的危险与焦虑,她们又完全不能明白,甚至连经历本身她们都不相信,又如何能理解我在经历事情之时的心理呢?这意味着,很多的事,我都不能像以前一样拿出来讨论分享了,只能自己扛着,闷在心里。
  这顿饭后面吃得就不太欢快了,不过好在有小静在,她最擅长说笑与搞气氛,所以这顿饭总体还是挺欢快的,只是有点大家不想触及的担心与不安在。
  大约晚上八点半,我们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大概九点时,正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我,接到了张美华的电话,她说,已经见着李老了,可以帮你约个时间见面,不过他很忙的,建议你还是约在诊室见个面吧。
  我说,好啊,就在诊室吧,麻烦啦。
  大约五分钟后,张美华回了个电话,她说,这次李长破例啦,他要约你去他家见面,这个周日下午他就有空。

  我说,OK。
  今天是11月8日周四,离周日还有两天;离农历十月初一,还有5天,到了那一天,便知道李老开了药方到底能不能镇得住天牛蛊带来的疼痛了。
  在这两天里,最让我受挫的是一次开会,得威左岸项目开了一次工作沟通会,沟通的是感恩节活动的现场设计,被那个装叉犯马鹏骂得欲仙欲死,不过好在,已被他这个毫无专业水平,全靠拍马屁上位的执行总裁,骂了已有半年,承受力已被培养得比较好了,要不然真的当场就会暴走。
  没办法,谁叫咱是乙方,跟谁合作,不跟谁合作,就是他一句话的事,要是得罪了他,这项目就不用做了。
  这两天里,最开心的一件事,是我与仲恺巡警小陈见了次面。见面地点是在时尚广场的九毛九,他告诉我,那个被我们救的男孩叫明明,爸妈都是仲恺高新区里一家企业的员工,孩子由奶奶带着,在小区里玩,不知怎么就被那个人贩子给骗走了,后来那奶奶当场就急得住进了医院。
  那爸妈也都急得没有办法,想死的心都有了。等在我们所里见到明明时,那对夫妻哭得稀里哗啦,我看着啊,心里真的是特别有成就感。
  而且啊,我还被领导在所里公共表场,同事们都觉得我有点真本事呢,其实这都是林老师您的功劳呢,太感谢了。

  小陈这个人,讲话声情并茂,特别真诚,有一种特别的感染力,听他讲话,我也感染了他的开心,连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暂时放下了。
  11月11日周日下午3点,我与李长亭在其家中见面了。
  李长亭的家就在中医院里面的家属楼,房子不大,大概90来平,三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一个是保姆房。整体略旧,但还算是整洁。
  我与李长亭坐在他古朴中式的书房里。
  李长亭第一个问题,就是问我药材准备得怎么样了,好像很关心我似的。我告诉他,都准备好了,并且丹药已吃下了。
  李长亭对我抓到黄大仙的胡须很感兴趣,详细地询问了过程,我对他原原本本地作了交待,当然我没有对他说起土地婆婆的事,因为土地婆婆有要求必须要替她保密,而且她还说在我身上下了禁口咒,只要我说了出来,她便有所感应。
  等李长亭问我我问题后,我便也将我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您为什么要将那么宝贵的《御蛊通神方》送给我?为什么你会知道天牛蛊的解法?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蛊师身份吗?为什么可以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坦白你会养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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