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晓蝶噗嗤笑了,沈赋就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不过他又想起一个问题,“哎呀,没做措施!”
“没关系,”晓蝶像是看开了,“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生个宝宝。”
以前她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不急着要孩子,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失控。
如果自己能给老公生个宝宝,就算哪天自己真的不在了,起码孩子在,就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沈赋不知道她想的这么深远,只以为老婆终于长大了,想要尽情挥洒自己的母爱了呢。
两人又在车里腻歪了一会儿,开窗散散味儿,这才回家。
晓蝶虽然有些腿软,还是直奔厨房,她知道老公肯定饿坏了,刚刚在车里就看得出来,见啥啃啥。
冰箱里还有一些牛肉,晓蝶就按照方便面的包装,切成丁,给沈赋做了一大碗红烧牛肉方便面。
沈赋吃着,晓蝶就在一旁收拾家务。
自己不在这几天,家里有些乱啊。
白总,男姐,还有姗姗,都不是会做家务的,要是白纸画在就不一样了,肯定比自己收拾的还仔细。
之后晓蝶又洗了个澡,让沈赋搂着香喷喷的自己睡了个午觉。
素觉,刚刚在车里已经吃顶了。
怀里抱着晓蝶,沈赋睡得格外安稳,即便晓蝶已经醒了,他还在睡。
晓蝶就忽闪着眼睛,缩在他怀里等他醒来,自己也回忆一下从小到大的经历,想着怎么跟龙舞说。
直到下午四点,沈赋总算醒了,晓蝶问了他一个要命的问题,“今天你一直在外面,小说更新了吗?”
沈赋激灵一下子,就像是小时候暑假即将结束,但还没写作业的学生。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我有存稿的啊!无妨无妨~”
能存下稿子,忍着不发的作者,都是有大毅力者,百分之九十的网文作者是到不了那个境界的。
拖更,断更才是常态。
晓蝶要起了,房间还没收拾好,还有些衣服要洗。
沈赋就陪着她一起,以前这种事沈赋是不怎么插手的,但现在,他珍惜跟晓蝶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直到晓蝶从脏衣服堆里拎出了一条被撕开的女士睡裤……
晓蝶看着睡裤,沈赋看着她。
自己清清白白,可就怕在晓蝶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
于是沈赋在晓蝶把裤子藏起来之前主动出击。
“老婆,你猜这是我从谁身上扯下来的,白总,男姐,还是姗姗?”
晓蝶有些慌,低着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没关系的,她们跟我,是一样的。”
沈赋揉揉她的脸蛋,“傻丫头,你想什么呢,你猜嘛。”
见沈赋并不避讳说起这件事,晓蝶想了想,“是不是男姐啊,我看你脸上好像有伤?”
竟然还看得出来吗?沈赋摸了摸脸,“错了,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接下来二选一,最后一次机会,答错了有惩罚。”
晓蝶觉得白总也不像是那种会吃亏的性格,“姗姗?”
“果然是冰雪聪明啊!”沈赋赞了一句,“她睡觉的时候把裤带那里弄成了死结,结果早上尿急,死活解不开,眼看就要尿裤子,把她急的嗷嗷叫。”
“所以你就出手帮她了?”
“是啊!”
“徒手?”
“嗯!我都没想到我那时候能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呲啦一下!”沈赋洋洋得意,真白!
晓蝶把破裤子扔在一旁,叉着腰,“老公,虽然我觉得撕人裤子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这可是花好几百买的呢,可结实了,而且以你的智商,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剪刀。”
她果然怀疑了,她果然吃醋了!
沈赋哭笑不得,“可这就是事实啊~不信你回头问白姗姗,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晓蝶想了想,把阳台上的窗帘拉上,然后把自己现在穿的睡裤系起了死扣。
“这件跟那件是一起买的,材料也是一样的,你撕一个给我看看。”晓蝶昂着头看向沈赋,不是那种怀疑的眼神,而是有些挑衅的小顽皮。
小丫头这是想跟自己玩点粗暴的啊~
晓蝶,你变了!
沈赋撸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袖子,“好啊!让你看看你老公的硬实力!”
他抓起老婆的裤头,开始猛地一撕!
“呲啦!”沈赋自己配音,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晓蝶的裤子完好无损的包裹着,她松了口气,随即纤纤玉指在沈赋胸膛上戳了一下,“事实证明,徒手撕裤子,不存在的。”
“你等一下!”沈赋绕到老婆身后,“我不是从正面撕的,要从后面,你配合一下,别笑。”
沈赋气沉丹田,双手用力一扯,呃,还是没反应,倒是揽着老婆的小腰有点舍不得放开,真细!
晓蝶笑得更欢了,扭了扭身子,“你别影响我,我还要洗衣服呢。”
“你洗你的,我撕我的,”沈赋贴着晓蝶的后背,潜心撕裤,“你确定是一样的材质吗,我觉得不像啊,那个很好撕的。”
沈赋坚持了半个小时,中间还练了一下举重,引体向上,增强臂力,依然无果,倒是把晓蝶逗弄的脸蛋通红,身上挂着一个汉子,强忍着羞意完成了洗衣晒衣的工作。
“好啦,我要换身衣服,我们去心理诊所吧。”晓蝶终止了沈赋在自己裤子上的探索。
“你解得开吗?”沈赋问她。
“这有什么解不开,我……”晓蝶摸着那个死扣,突然傻了眼,“诶,怎么这么紧啊,刚开始没这么紧的?”
那是,沈赋在她腰上一直活动,在他的努力下,确实比一开始紧多了。
沈赋摊摊手,“没关系,有剪刀嘛。”他也放弃了,或许是那一条本来就有开口吧。
晓蝶找了好久,“剪刀呢?”
“找不到吗?平时都是你放的啊。”
“哎呀!”晓蝶拍着脑袋,“我怕男姐再伤害你,所以把剪刀藏了起来!”
就是第一次男姐伤了沈赋,她坐出租车从外面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剪刀藏了起来,还有一些小刀子,家里除了菜刀明面上已经没有别的开刃器具了。
“藏哪了?”
“想不起来了,我现在很乱,我想嘘嘘~”晓蝶委屈巴巴。
晓蝶情景再现了今早白姗姗的经历,解不开,褪不下,剪刀也找不到,热锅上的蚂蚁也就这样了。
“我不想尿裤子~”晓蝶真急了,“要不用菜刀?”
就在这时,沈赋一把将晓蝶抱到了洗手间,把她摆在马桶前,只听“呲啦”一声,沈赋一发狠,直接把裤子撕成了两半。
“我成功了!”沈赋自豪地仿佛撕裂了地球,感觉全身都是狂野的力量。
晓蝶来不及帮他庆祝,把他一推,“你先出去~”
等晓蝶从洗手间出来,沈赋建议,“老婆,这裤子太贵,我们买一些又便宜又好斯的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晓蝶脸涨红,急匆匆进了卧室,“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知道哪有卖的。”
沈赋“嘿嘿”笑个不停。
还是自己亲媳妇儿好,可调戏,可轻薄,另外几位他哪敢啊,一点生活情调都没。
去艾米丽心理诊所的路上,沈赋还一直用这件事取笑晓蝶,“我觉得这件事你有必要录个视频跟姐妹们汇报一下,让她们以后小心,就说我最近培养了撕人衣服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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