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货车司机,说说跑货运的禁忌》
第59节

作者: 回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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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开的是女厕所的门,她怎么从男厕所走出来了?

  除非是三叔也在里面,两个人在厕所里乱搞。我忙往回走,红裙子的小姐已经不知道进了那间房间,站在厕所外,我说:“三叔,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一连问了三四遍,见没人回应,我推门进了男公厕,公厕里有三个小隔间,依次打开没发现三叔,我怕三叔又躲到了女公厕。我又到女公厕找了一遍,还是没三叔的影子。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可真是怪了!
  我又看了看男女公厕的门,伸出左右手比了比,徒的一怔,又怕不确定,然后快步到了三楼公厕间,又伸出左右手比了比。
  三楼和四楼男女公厕位置竟然不一样。

  旅馆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想了一会,我觉得自己是在自寻烦恼,我是在找三叔,管人家两层男女厕所位置不同干什么?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狐疑的看着三叔,忽然看见他肩膀上有抓痕,伸手掀开被子,五条带血印的抓痕清晰可见。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问题,可洗澡又不是退猪·毛,大夏天能用多少热水?再说了我出去也就五六分钟时间,他是不是也睡着的太快了点?

  “三楼水被你用的不热了,我就去二楼了。回来见你不在,我以为你上厕所去了就先睡了。快睡吧,一会儿天就亮了。”说完三叔将身子一翻,给了我一个后背。
  “你怎么跑二楼去了?”
  “我去二楼厕所洗澡了啊。”
  “你去哪里洗澡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三叔眯着眼,满脸困意的说:“安子,干嘛呀,还不睡觉。”
  我心里直冒火,将门锁好走到三叔床前,伸手推他,说:“三叔,三叔……”
  我郁郁寡欢的回到房间,一开门顿时愣住了,三叔竟然躺在床上睡觉,而且还打着呼噜。
  三叔一个机灵翻过身来,问:“安子,你干什么?”
  我忙说:“没事,我给你盖下被子。”
  “睡吧,睡吧,别耽误了明天出车。”
  关了灯,我躺在床上看着三叔的方向,虽然他在打呼噜,但却时不时的翻身,我知道他没有睡,也猜出了他肩膀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经人,没想到趁洗澡的时间就放一枪,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他到底是在那里搞的,三楼厕所?肯定不会,因为我第一时间去的就是三楼;二楼厕所?也不会,因为那女的是从四楼出现的;那就只有是四楼了,可从女人在男厕所出来的时间看,无论怎么打时间差,他都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回到房间。
  除非三叔真是老鼠,从下水道跑出来的。
  我不禁佩服起三叔的本事,三叔啊三叔,你要是把偷嫖的本事用到正道上,何至于求着我开车啊!
  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打了个大哈欠下意识的裹紧身子,又看了一眼翻身的三叔,不由的叹了口气。
  然后在心里叨念着,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感到半张脸疼,都不敢用手碰,脑袋也昏沉沉地。我估计是昨晚开着窗户被风吹的中风了,用热毛巾敷了会也不见效。
  可当我看到三叔的样子时,差点笑出声了,他竟然变成了熊猫眼,因为他人比较白,两个黑眼圈特别的明显。

  我问三叔是不是一晚没睡,他忙摇头说,不但睡了而且还睡的很香。
  我心里感到好笑,可又不好当面揭穿他。怎么说?说他昨晚趁洗澡的时候放了一枪,兴奋的一宿没睡觉?
  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毕竟是我亲叔。
  不过令我高兴的是,今天就是个大晴天,用小学课本上的话说就是,晴空万里,碧空无云。

  重新开车上路,我开始未雨绸缪,心里盘算三叔的事败露后,要是三婶找到我,自己该如何应对。思来想去,我发现三叔可能为我惹了个大麻烦。
  三叔翻了个身,撅着嘴像亲嘴一样吧嗒嘴,可能觉得肩膀上的伤疼,手还伸进领子摸了两把。
  同时,也为小姐的敬业精神点赞,逢场作戏的事,竟然搞的这么投入,你看这大爪印抓的,这大草莓种的,那叫一个结实。
  我心说,三叔可真不小心,带着犯罪证据回家,要是三婶知道了还不弄死他,即使弄不死也得扒他三层皮。

  吻痕又大颜色又深,都有点发紫,就像三颗大草莓。
  虽然三叔说他昨晚睡的很好,可一上车他就开始打盹,叫都叫不醒。趁半路下车撒尿的时候,我又拉开三叔衣领子,他不仅左右两个肩膀上有指甲的抓痕,后锁骨上还有三个吻痕。
  叔侄两个一起出车,当叔叔的嫖娼,侄子会不嫖?如果不嫖,当叔的敢干这种事?退一万步说,即使侄子没嫖,为什么不制止?
  是因为叔叔趁洗澡时间偷嫖的,侄子不知道,这虽然是事实,可说出来谁信?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反正我自己是不信。
  说不清的事,麻烦,真是大麻烦!
  在我们赶到西瓜基地后,三叔终于醒了过来,他脸色有些发黄,嘴唇还有点发青,在配上两只熊猫眼,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恶鬼。
  我问三叔是不是不舒服,三叔说,头晕想吐浑身没劲。趁装车的时间,我去当地的药店给他买了两盒小柴胡颗粒和茴三硫胶囊。中午饭他也没吃,就在车上睡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紧张,怀疑他是不是昨天晚上淋雨,再加上半夜乱搞着凉了,可摸他的头也不烫,而且还凉梭梭的。
  直到我们赶到保定水果批发市场,他的情况才有所好转。可能是中午没吃东西,他一个人吃了四碗8块钱的大碗打卤面,差点把面店老板的嘴乐歪了。

  在回家的路上,三叔就精神了很多,黑眼圈也没了,脸也白了,嘴唇也不发青了,说话声音都比平时敞亮了不少。
  我觉得他有点反常,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中午给他吃错了药。
  三叔用手指敲着锣鼓点,开始哼小曲:“月亮出来了我钻被窝,钻进了被窝我想唱歌,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啊……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钻被窝……”
  “三叔,三叔……”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三叔又说:“安子,我替你开车吧,你都开了一天了,歇会儿。”
  我翻出买的两盒药,里面也不含兴奋剂。
  “没有,我挺好。”
  三叔仰头斜着眼看车顶,我也扫了一眼空无一物的车顶,继续问:“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我回家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是,我是说你白天病的那么重,为什么晚上这么精神?”

  “开心不好吗?难道要伤心才行?”三叔不解。
  我问:“那你咋这么开心?”
  三叔扭头看向我,说:“没事。”
  我捅了捅三叔的胳膊,紧张的说:“三叔,别唱了,你没事吧?”

  我忙说不用,让他好好坐着就行,要是不舒服躺着在睡会儿也行,为了避免他再唱改编的流行歌曲,我还将广播打开。
  接下来三叔安静了很多,很专心的开始听广播,有时还会调几个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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