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健,咱们绝对不能麻痹大意。”
“咱俩儿等一会变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明天一大早就撤。”
听区小武这么一分析,王健的精神也紧张起来了。
之前在羊城的时候,王健都吃过这家洞庭湖黑鱼私厨的亏,对它很是忌惮。
打消了撸串哈啤酒的放松计划,王健和区小武在僻静的地方,随便找了一家路边摊解决了晚饭。
匆匆忙忙地填饱肚皮,王健就催促区小武快点去结账,好赶紧溜掉。
区小武骂骂咧咧地说道:“小贱贱,你铁公鸡呀,就这几十块钱都不肯卖单。”
王健嬉皮笑脸地说:“小武,你别不识抬举,老纸就是因为今天这顿花钱少才让你小子来结账的。”
“等下次咱们吃大餐的时候,我王健绝对不会让你这个葛朗台买单。”
看着王健一分钟都不愿意在外面多待的架势,区小武嘲笑王健:“看你那怂样,有一遭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小贱贱,别怕,有我武爷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王健摸着左边的半边耳朵,心有余悸地说道:“咱能不能别吹牛逼了,要不让朱重九也朝你脑袋上来一枪?”
听到王健这么说,区小武也不敢再托大了,真的遭遇到朱重九这种亡命之徒,你再有技战术也是白搭。
人家二话不说,砰的就朝你头上就给来一枪,你再有拳脚功夫也是白搭。
王健俩儿赶紧结完账就朝人少的地方走,走了几条街,在一个背街的偏僻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王健和区小武俩儿就起床。
洗漱完毕,租了一台车就朝晋宁赶去。
晋宁属于昆明的一个郊区县,明代的时候叫昆阳州,现在就是昆明市的一个区。
正史上都说郑和(那个时候他还叫马和,后来才被朱棣赐为郑姓)就出生在昆阳州。
说起来,人家郑和也是大城市的富二代。
他祖祖辈辈在这个昆明这个地方都是贵族,父亲死后还被封为王爷。
这个郑和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但生不逢时,恰恰让他赶上了元明两大王朝交替时代。
年纪轻轻的才十一二岁就做了战俘。
明朝初年那个时代做个少年战俘可不是开玩笑的,那要是被阉割后到宫伺候皇帝的,那时的马和被分配给朱棣当随从。
朱棣是朱元璋的儿子里最能打架的一个,郑和跟着朱棣打这个打哪个的,最终把自己也折腾得特会打架。
特别是跟着朱棣在郑家庄那一架,马和打得得特别卖力。
就这样,朱棣一看,嗯,这小子打架还不错,就这个小马哥为郑姓吧。
从此,世上在没有马和小马哥了,人们就只记得郑和郑太监了。
在羊城的时候,区小武跟王健说:“王健系统研究了王天吉老先生的那些历史资料,其中翔实的记载了,郑和第三次下西洋之后,奉朱棣之命回到云南昆明这个地方祭祖。”
“史料里说,这次回乡省亲祭祖,郑和带了大量的金银财宝……”
“王健,我在那些史料里读到一些很隐晦的暗示……”
“比如说,朱棣跟郑和说,这些年让你下西洋也积攒了不少金银财宝,你可要给我做个万全之策,以备国家社稷不时之需……”
“郑和就告诉朱棣,他已经想了一个好办法,他会把这些奇珍异宝好好藏起来,替朱棣保管好……”
“由此,王健判断,郑和这次省亲祭祖说不定就是在替朱棣策划藏宝图的事情。”
按照王健和区小武的计划,咱们今天要去的那个地方就是郑和的老家。
郑和的老家古时候叫昆阳,现在叫晋宁县,后来又改叫晋宁区。
到了晋宁后,王健才搞清楚了这里才是正宗的郑和公园。
这个公园就在滇池的南面,原来叫月山公园,后来才改叫郑和公园。
一下出租车,王健和区小武站在公园门口四处张望,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朱重九的人跟来。
郑和公园门口几乎看不到多少人,大门口只有七八个老头老太在那里跳广场舞。
公园不要门票,王健和小武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在外面看着还不是很大,可一走进去就觉得还是满宽阔的,王健目测一下,这个公园占地大概有两三百亩的样子。
进到公园里面,迎面就是一个郑和的雕像,再往左拐进去就可以看到一座楼房叫做三宝楼。
往右边,一溜是郑和碑林,还有郑和的父亲的墓碑……
再往里走,就看到了他们今天要重点看的地方了——郑和故居。
说是郑和的故居,其实也没有啥东西是郑和用过住过的。
看着区小武失望的表情,王健也在想,这些景点估计都是后来复建的,老房子,老物件那些东西估计不是毁于战火纷飞,就是地震火灾。
现在能看到的东西都不会超过五十年,反正就是骗钱的玩意儿。
难道说还能从这些以旧修旧的骗人物件里,发现郑和下西洋的藏宝图?
王健看够呛,估计这趟云南之行是白来了。
昆明的阳光看似温度不高,但特么紫外线特别地强。
看着稀稀拉拉的游人,瞅着这些灰不溜秋的东西,真特么倒胃口,王健再也没有看下去的兴趣了。
王健到公园的小卖部里买了两瓶可乐,和小武一人一瓶,躲在小卖部前面的遮阳伞下,一边喝饮料一边抽烟。
此时,一个穿着土布衣衫、留着一口山羊胡子的老者,也坐在遮阳伞下悠闲的喝茶抽烟。
这老者倒是长得仙风鹤骨的模样,他身材精瘦,面如土色。
老者长着一个老核桃脸,长长的白毛耷拉下着,都快把一双眯缝眼给挡没了。
皮包着骨头的双手如同鹰爪一样,右手执一把纸扇子,纸扇上画着一艘十二张帆的大帆船。
王健偷偷瞄上一眼:“哎,这艘十二张风帆的大船不就是当年郑和下西洋时的大宝船嘛!”
瞧着这老头气度不凡的模样,王健暗自琢磨:“这老头难道说和郑家有啥瓜葛?”
王健再瞧躺椅上的老者,他身着一袭黄底蓝花的本地蜡染绸衫,绸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幽幽的香味。
王健可是专门研究香水行家里手,打眼一看就知道这老者的香水衣衫并不简单。
那蜡染的香水所说是质地粗犷,色调单一,但染色确异常明亮。
王健瞧得出,这可是云南当地蜡染里的上品货。
老者这身绸衫显然穿的有些年头了,袖口以及下摆的边缘早已磨出了毛绒,但淡蓝色的图案依然鲜艳。
黄色的底子应该是香水的原色,虽说是历经水洗但却没有一丝丝褪色洇染的迹象。
王健思沉:“这老者身上穿的这套真丝衣衫散发出的异香,难道是郑氏家族秘方染制的?”
此时,阳光明媚,山风熙熙,这山羊胡子老者正躺在遮阳伞下均匀地打着呼噜……
但王健还是不太习惯云南太强的紫外线,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
王健搂了一把袖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满头的大汗。
突然,躺在太阳伞下的那位山羊胡子老者喊道:“哎呀,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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