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勘探计划》
第3节

作者: 双木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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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谁都不敢去碰那大鱼,这样大的鱼少说也得活有千把年了,谁敢去动?
  晚上人们睡觉的时候,几乎是全村都梦到了那个除妖的老道,老道在梦中对人们讲:“现在黑白鼋已经被封禁了,不过只有一千年,河滩上的那条大鱼不是凡物,用其骨架就盖上一座河神庙,你们村内有一颗龙珠,就把它放在河神庙内,保佑这一带渔村千年不受水灾侵害…”
  次日众人得到老道的启发,来到河滩掩着口鼻将鱼肉剔下来,架起火焚烧了,又将那副大鱼骨架,在河堤边建造了一座河神庙,为了报答老道除妖之恩,请来塑匠,记忆着老道的模样,在庙中为他铸金身,每到初一十五都拜祭一下,能保得四方出船平安而归,非常的灵验。
  不过封禁的诅咒就像是一枚定时**,一千年后,黑白双鼋还会兴风作浪继续危害人间…..

  很快一千年久过去了…..
  我现在是一名倒腾兽皮子的,应该算是半个商人,可是我年轻的时候在北京念的是地质堪探大学,以至于年轻时遇到过很多奇异山险地带,也见到过许多用科学都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到后来上了几岁年纪,天天这么久经风霜的在外边跑,甚至有几次几乎丢了性命,尤其是刚刚实习间,在晋陕大峡谷万魔窟的那次勘探,几乎是命悬一线,那次死掉了三个勘探队友,以至于让我至今还在挂念着死去的队友。
  后来听家人的劝阻,所以果断辞职,又干起了对我来讲并不陌生的皮子生意。由于我从小就在黑龙江山区一个边垂的小镇长大,做起皮子生意也得心应手。反正时间还早,我就给大家先聊聊深山老林的那些有取的事儿。

  我们这里属于是中俄搭界,到处是莽莽不着边界的原始森林,你要是没有亲历过原始森林,就永远都不知道这里的原始荒蛮,到处都是闷热、潮湿的老林圈子,林圈子深处布满人骨的野猪沟,以及盘绕乱钻花花绿绿全是毒蛇的长虫窟,仿佛永远都走不出去的老坟茔子,妖艳鬼魅的毒蘑菇圈子,不过这都是后话。
  大山深处地广人希,黑土地肥的流油,随便撒上点种子都能有不错的收成,不过这里的人依旧种地为副业,主业还是以打猎、割鹿茸、采蘑菇、放山的手艺人(挖山参的)、熟皮子、淘金等为主。
  我记得当时爷爷在小山上种了半山坡的苞米,在山上还用石头砌了一间小房,边看庄稼加打猎,在石房内的墙上钉满了各种兽皮,有鹿皮、有豹子皮、有狼皮甚至还有一张二尺余宽的大蛇皮,皮子攒多了奶奶就拿下山去镇里掏换一些盐巴、布匹、针线、樟脑球以及我的课本。
  有人说北大荒到处是“棒大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其实这都是一些城市知青小布乔索亚的看法,你像开裂的岩石,蛟龙一般的树根,结实、粗糙,哪里会有那么多雪月风花。
  我记得十多岁时曾跟着爷爷狩过几次猎,有一次生死经历至今难忘,那是我十多岁时的事情。那天我放学回山,石屋内没人,三只大猎狗也没在家,我知道爷爷着绝对是猎扑去了。
  我就去了一个叫蚴蜒沟子的地方,等爷爷他们高唱凯旋,因为蚰蜒沟子上架有一座木桥,那是通往老林圈子的惟一进、入口。
  现在是盛夏,黑林子内动物很多,也就是四五个人伙队这去林圈子边,并不用走远这叫小猎,能打些獐子、狍子、山狐之类。要是秋天快封山时动物都林圈子深处去了,那就得往黑林子里面野猪沟和老坟茔子一带了,架鹰牵犬带上猎丨枪丨干粮伙队十多人,这一去怎么说也得十来天。打回来的野猪、土狼甚至黑瞎子全是一些庞然大物,回来剥皮剔肉腌起来预备过冬。
  不觉间我就来到蚰蜒沟边和黑林圈子相隔而望,对面黑绿的野葡萄藤仿佛像蛇一般密绕缠在参天古树上。
  过沟,就我自己可不敢走了,哪里可是老林圈子,赶巧撞到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的黑瞎子,添上我一舌头,我这小命就彻底玩完。要不活在林圈子一带的人都这么说“一熊二猪三老虎,”都是要命的霸主,当然林圈子里还有其他狠角,像是野鸡脖子、土狼、毒蜂、山魅等,只要人撞见都是就见血要命的…
  从林圈子内散出那种潮湿闷热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很不舒服的压抑感。
  我在蚰蜒沟附近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见狩猎英雄们的身影,自己又不甘心回去,就在这蚰蜒沟瞎溜,突然看到沟下有一个人,穿这一身花白的衣服,并且打一把鲜艳的花伞蹲在沟底。
  这条小山沟子,说白了也不知是那一辈子因地震断裂而出的一道石岩裂缝,蜿蜒像是一条不见头尾的长龙,有二十余米宽,沟是比较陡的那种。别看不怎么起眼,里面却有这数不清半尺多长的大蚰蜒伤人无数,要不怎么又叫蚰蜒沟。
  我猜测打花伞的人很可能是外来的女知青,正在沟里采蘑菇,其实蚰蜒沟内是有蘑菇的,不过那都是毒虫死后,身体发酵霉变才长出的毒蘑菇,蘑菇顶上鲜艳的红圈子非常的好看,不过上面的毒菌却剧毒无比,只要掰上一小块就能毒死两头牛,就为采这毒蘑菇,前一段时间外来知青没少出了乱子,现在又记吃不记打。
  我当时大喊了几嗓子:“喂_同志,赶快上来,蚰蜒沟可不是采蘑菇的地儿,赶快上来,要采蘑菇去牛角湾,哪里的蘑菇又肥又嫩而且没毒…”

  我接连喊了几嗓子,在蚰蜒沟内打花伞采蘑菇的人没有动,甚至是傲慢的连个回话都没有。要说山里的孩子心眼实,我当下心中一急,顺这陡坡就滑了下去,慢慢接近那个打花伞的人,沟内杂草丛生,而且到处散落这一些骨头,应该是被蚰蜒毒死的动物遗留下的。
  我心中暗暗叫苦,发什么神经,非要往这鬼地方来,要是我自己打死都不敢来这吓人地儿,万一撞上毒虫后果真是不堪回首..
  在离那人有三米多距离时,由于天色黄昏在加上沟内潮气缭绕,光线较暗还是看不很清楚,我就在沟内捡起一个小石子,往伞上一砸,我随着又喊了一句:“知青同志?”
  说话间又向那人迈近了一步,我本来的打算是拉起打花伞的人就向上边跑,可是等我离那人近在咫尺,这才拨开密雾,心猛一哆嗦;这那里是人哪!分明就是一米多高,颜色花白的巨形蘑菇,蘑菇顶上的花不是别的,而是一条成人胳膊粗细野鸡脖子,身边倒着一只硕大的老山鼠。此刻野鸡脖子恶狠瞪着豆粒般的眼睛看我,嘴内不停吐这黑墨般的芯子。
  我全身汗毛倒竖,惊看摆成S形状的野鸡脖子随时就能给我一口,我当时由于年龄幼小,刚满十岁,又在蚰蜒沟这特殊诡异的环境下,说实话双腿就像踩在棉花包上一样直发软。虽然自己有过几次猎狩经历和微不足道小经验,但是在现在手内没有任何的防御,没有猎丨枪丨、猎狗,甚至是一把寸长的短刀都没有,这也难免心内小鹿乱撞。
  要说这屋漏巧遇连阴天,船迟恰逢打头风,我正要避开进食大蛇,慢慢的倒身,想退回蚰蜒沟上面时,突然在巨型蘑菇附近,杂草石缝内一阵颇杂的嗦嗦声,只见蘑菇顶上的野鸡脖子丢开了老山鼠,神色上也得出几分慌张和诧异,不过它却丝毫不敢离开巨蘑菇顶,只是在上面仓促不停的转圈,看那**仿佛是有种莫名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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