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风雨沧桑路》
第31节

作者: 老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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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山公社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赵家那几亩山岭薄地也是两个老土匪帮着耕种。家里有女人,地里有男人,有了依靠的赵小亦把这一大家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日子才有了点滋味。在外人眼里,这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再没人敢来骚扰。
  有一天晚上,支部书记张朋山突然提着两瓶高粱烧上门了。西留侯有自酿的60度地瓜烧,高粱酒在那时的农村是奢侈品。两个老匪是铁道职工,在价格双轨制的年代,他们能从铁路货场搞到紧缺物资,他们自然知道老奸巨滑的张朋山打的是什么算盘。可又不敢不答应,他们和干女儿那点糗事瞒得了谁也瞒不了老支书那双火眼金睛哪!
  于是,赵小亦的小院变成了日什小店,由两个老匪帮她直接从铁道货场进低价化肥、农药、薄膜、优质无烟煤、铁丝、塑料布以及日用品,再卖给村民,她从中收点差价。这是稳赚不赔的小生意,小日什店生意兴隆,赵小亦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与曾氏宗族各家各户的关系也渐渐好转。生活好转,她与两个干爹的关系也不仅仅是互相慰藉,他们实际都成了她的男人,也有了感情,夜晚上头房的“录音剪辑”变得精彩纷呈。

  比如有一个星期六晚上,因白天赵小亦不听爷爷和庄爷爷的话,多收了老支书张朋山老伴一块七毛化肥钱,两个老东西就放开手段,铁心要给她一个教训。整整一个晚上,两个老土匪轮流上阵打起车轮战,一夜坚而不泄,毫无间隙,赵小亦被一直送在云端之上,我清晰记得,赵小亦嘴里分明咬着被子,连嗓子都叫哑了。第二天又躺了一上午,只到中午时才缓了过来下炕出屋做午饭。
  到了晚上睡觉时她慌神了,战战兢兢地想躲到下头房搂着两个闺女睡一坑,可黑暗中庄爷爷将她抱回上头房扔到大炕上。于是,我在正屋大炕上听得明白,这妇人是彻底丧了胆,跪在炕上撒娇,小声哀求说,“两个爸爸今晚就饶了女儿罢,让女儿歇一晚,求你们了好不好?”庄爷爷说,“那陈书记家的两块钱怎么办?”赵小亦说,“女儿明天就退给人家,以后陈书记家来买东西,全八折……”

  虽然她嘴里哀求着,战战兢兢的样儿,可庄爷爷却说,“铁汉,得让闺女长点记性。”爷爷说,“有理,是得增加点印象。”赵小亦吓坏了,撒娇哀求道,“人家都这么乖了,求爸爸就饶了我这一次罢好不好嘛……”没等她哀求完,温柔的“酷刑”又开始了。如此这般,连续三晚,将小寡妇彻底整治服了,从那开始,赵小亦对两个老土匪是百依百顺,再不敢违拗一星半点。
  同住一个屋檐下,暗夜里发生的这些香艳事,让我们四个少男少女全听在耳里。赵多、赵余没什么,她们从很小的时候就目睹这一切了,再说让妈妈笼络住两个铁道爷爷,本来就有姐姐赵多的主意。可对我和庄西风就不一样了,嗲声嗲气的一声“好不好嘛”让我们的骨头都酥了,这女人太会撒娇,那一个“嘛”字带着鼻音,拖得很长,颤颤悠悠的,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段经历对我们一生的影响都难以估量。庄西风拿着他母亲的照片躲在铁路货场上**,就发生在那之后不久。而我在巡道房内奸宿那些小太妹们,也是在那之后,我被关进少管所之前。

  只是我到现在也不理解的是,赵小亦怎么会与少年庄西风又弄到了一起,那毕竟是爷爷、庄爷爷的女人哪!
  所谓物以类聚,我和庄西风年龄渐长后,张华山、刘希玉等铁道沿线的野孩子便渐渐麇集我们麾下。在两个老匪的纵容下,我们无恶不作所向披靡,很快就镇服了铁道沿线各村的村痞村霸们,又向天都市各区渗透,渐渐打出了名声。有两个老铁道和所谓铁道帮撑腰,现在的曾家及西留侯所有痞子、混混们没人再敢惹赵小亦一家!

  我与庄西风的“兄弟”反目、分道扬镳,导火索正是风*迷人的赵小亦。
  就在发生阴婚事件的那一年冬天,刚放寒假,我和庄西风跟着两个老人住进赵小亦家。白天两个老土匪去巡道,我和庄西风则和张华山、赵尚河等野孩子厮混。庄西风比我大两岁,他因连留两级,变成与我同班。这牲口发育早、块头大、开萌也早,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象个十六七岁毛头小伙,时常临幸校内外的小太妹。
  那天傍晚时分,铁路货场送煤车来了,那是爷爷李铁汉给赵小亦买的自家用的过冬烟煤。庄西风和我带着张华山、刘希玉、赵尚河、周铁军、时春城等七八个兄弟,帮着赵小亦、赵多将十吨煤都铲进屋里囤好。晚饭后,赵多在厨房涮锅,赵余与我在下跳棋,赵小亦、庄西风在院子和厢屋内清扫。两位老人酒足饭饱,正坐在火炕上听中央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
  他们一边听一边在激烈争论国家大事、国际大事,如伊朗国王巴列维被伊斯兰革命推翻,日苏外长莫斯科会谈无疾而终,埃及和以色列中东谈判流产,苏联携带核能发电机的间谍卫星坠落于加拿大,让我感觉这个世界一片乱象。赵多、赵余虽小却聪明伶俐心思细腻,下跳棋庄西风和我都不是她们对手。我输了一把,刚被赵余刮了下鼻子,重新摆上棋,一边的爷爷正用筷子掏着塞在牙缝里的菜叶,对我说道,“石头去帮帮你婶子!”

  赵小亦正在清扫院内散落的煤块煤粉,庄西风和张华山、周铁军等人早早吃完后,也在帮着赵小亦收拾,活差不多干完,庄西风就让众人回家歇息,他们进屋与我打一声招呼就走了,我因有点伤风本想躲躲懒懒在炕上,现在被爷爷一说,只得穿上棉鞋下炕去了寒冷的院子内。
  正屋门顶的照明灯亮着,黑暗的夜空中寒风挟着小雪花呼啸着奔腾而过,院墙边的几株老榆树、槐树、青桐枝梢在风雪中痛苦地簌簌呻吟着。院内坚硬的地面已经清扫干净,我原以为赵小亦、庄西风在清扫厢屋内地面呢,便提着大扫帚准备推开厢房煤屋门。可赵多却从厢屋屋角的黑暗中如一只猫一样飕地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女孩已经快被冻僵了,她战战兢兢地小声哀求道,“石头哥,求……求你了,呜呜,别……别进去啊……真的不能看的……”我觉得诧异也更加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顾赵多阻拦而是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厢房内地面散落的煤粉已全部铲进煤池,堆成小山一般,地面也扫干净了,六十瓦电灯泡光晕昏黄,可赵小亦与庄西风却不见踪影。我正要离开,又觉得哪里不太对,便走到劈好码起的柴火垛后。只见一堆货架后,赵小亦趴在一排大麻袋包上,庄西风在她身后,棉裤扒到膝盖,两人正在象狗连担一样连在一起**着。
  “石头呵,啧啧啧这滋味哟……老天真特么爽啊,怪不得老家伙天天晚都要啪啪啪X不够……”奸情被我撞破,庄西风却无一丝惊慌,竟然向我邪淫地一笑并发出邀请后,又前后运动起来。
  赵小亦羞愧难当想挣脱开,这一会女人的矜持、长辈威严扫地,都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庄西风却紧紧地搂着她如磨盘一般的白臀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将头伏在帆布上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哀求,“婶造孽啊……石头,小风不是人,呜呜,婶实在打不过他……啊……呜呜,怎么不让我去死……你爷爷会杀了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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