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二十多个人扔掉了长矛换成了长枪。
“将军,这些官军府兵的号衣拿来做什么?还不如把他们扔掉,换成粮食。”
“呵呵,这些衣服可不能扔掉,接下来我们能否干掉广年的五千官军,没准还要依靠他们。”
“凭这些衣服?”
裴元绍疑惑不解,但是管亥却好像明白了一些。
“将军难道是想要冒充官军,杀广年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水无常势,用兵谋定而后动固然重要,但作战还得根据实际情况制定策略。所以广年的敌军怎么对付,暂且放一放。”
卫楚说到这里,又跟着扭头对着周仓问道:“周仓,我们现在距离曲梁城还有多远?”
“还有大概十里左右。”
“现在将队伍分成两个部分,留下三百人带着战马和物资徐徐向前。管亥,你与我一起带领剩下的七百人冲击曲梁城外的守军。这一次我们不攻城,我们杀人!要杀得官军胆战心惊!”
“天下人都说我们是贼,我们就要把恶名传出去。天下人不能敬我们,我们就让他们害怕我们。”
孟达打了一个哈欠,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疲惫。
“大人,现在天都亮了,黄巾军估计不敢在明目张胆的出现了。你昨夜熬了一个通宵,要不先回城好好休息一下。如果赵将军到了,我马上派人通知你。”
听到手下县尉的话,孟达犹豫了片刻,才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回去休息一下,你一定要带着人给我好好的盯住这一条官道。”
“大人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孟达又打了一个哈欠,刚刚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一阵闷雷声传到了孟达的耳朵中,紧跟着孟达感觉地面都在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这声音好像是马蹄声!”
“马蹄声?”
孟达皱了皱眉头,然后轻声自语说道:“难道是赵将军的兵马杀到了?”
孟达话音落下不久,就听县尉在一旁嘶声力竭的大声喊道:“是……是黄巾贼寇!”
“黄巾贼寇?”
孟达愣了片刻,待到他最后反应过来,他的面色瞬间就变得一片苍白。
“挡住他们,一定要挡住他们。”
“弓箭手,弓箭手放箭!”
孟达刚刚下完命令,忽有一支长箭从天而降。
接着不等孟达反应过来,长箭就稳稳的刺中了孟达的咽喉。
卫楚一箭射杀孟达之后,跟着大声下令。
“不要俘虏,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喏!”
七百人应喏一声,声音宛如惊雷,气势如虹。
他们骑乘着战马一路向前,就好像是一道翻滚着的洪流。
反观曲梁城外的五百名士卒。
这些士卒本就缺乏训练,加上孟达被射杀,士卒们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见到七百名骑兵拍马冲锋而来,曲梁城的县尉首先扔掉了战刀转身朝着曲梁城逃跑而去。
这一战随着七百名黄巾骑兵冲到了官军的身后,紧跟着完完全全的演变成了一场屠杀。
卫楚驻马在原地没有参战。
他盯着远处不断倒下的官军士卒,在最开始卫楚的心头还有一些隐隐作痛。
毕竟这些官军士卒也都是生命,而他们在之前与卫楚并没有太多的仇怨。
不过很快卫楚又释怀了。
“这就是战争,战争不允许有怜悯两个字出现。今天我若是不杀了他们,明天给了他们机会,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对我亮出战刀。”
“战争也本来就是自私的,我和我的兄弟们想要活命,那么想要我们性命的人就得通通的去死。”
这一场屠杀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不到半个时辰,管亥就带兵回到了卫楚的身侧。
“将军,这一仗杀得真是太过瘾了。五百名官军,逃走的不到百人,而这一战我们只有两名兄弟因为冲得太快,最后掉落马下一不小心摔伤了。”
见到管亥和一众士卒士气正旺,卫楚笑了笑跟着说道:“那你们还想不想再来一场这么过瘾的战斗。”
“当然,这比玩女人还让人兴奋。”
管亥暴了一句粗口,然后凑到卫楚的面前低声问道:“将军,你接下来又有计划了?”
“不错,我接下来打算给身后的追兵一点颜色瞧瞧。”
“将军的意思是?”
“曲梁城中的官军在曲梁城外严阵以待,这说明官军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动态。”
听到卫楚的话,管亥轻轻的点了点头:“官军的斥候不少,而且都是精锐。我们这么多人和战马,我们的确很难逃出敌人的侦查。”
“管亥如果你是跟在我们身后的官军将领,你得知我们有可能袭击曲梁城,你会作何打算。”
“我首先肯定料想不到曲梁城的这些府兵的战斗力这么差,在我认为府兵能够阻拦我们的时候,我会下令全军加快速度直奔曲梁城。争取用最短的时间与曲梁城的守军汇合,然后将我们合围拿下。”
“不错,官军将领的想法肯定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我所料不差,官军恐怕就要杀到曲梁城下了。”
见到卫楚一脸淡定,管亥便知卫楚心头一定有了计划。
所以管亥也不着急,他继续耐心的等待着卫楚继续往下讲。
“官军的步卒可以轻装向前,但是官军的辎重部队,速度一定提不起来。所以我们不妨依靠着战马的速度,去袭击官军的辎重部队。”
“好,将军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就算杀不死多少官军,却也能让官军心痛好几天。”
赵融这一次出征统率五千大军,他立下的军令状是十天之内剿灭卫楚等人。
所以这一次赵融携带了十天的粮草。
其中三天的粮草被士兵们带在自己的身上,另外七天的粮草被存放在了辎重队。
又因为赵融知道这一次的对手是来去如风的骑兵,所以赵融所部还有弓箭手五百名,这五百名弓箭手携带了大量的弓箭。
汉军的标准是每一名弓箭手配备五壶长箭。
一壶长箭三十支。
不过一百五十支长箭的重量加起来将近五十斤,弓箭手要背着五十斤与步卒一起行军不太现实。
所以在正常的情况下,弓箭手一般只带一壶长箭,剩下的长箭也全部放在了辎重队。
如此一来,七日的粮草加上大量的箭矢,这导致赵融的辎重队规模也不算太小。
整整二十五辆大车,押运辎重的士卒就有将近五百人。
“这一带的官道路况太差了,地面崎岖不平,我们想要抵达曲梁,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早上。”
负责押运粮草的曲长满脸全都是怨气。
如果不是因为得罪了赵融的小舅子,这一名曲长现在也应该在冲锋陷阵杀敌,而不是每天都在担心这些粮草的安危。担心这些粮草能不能准时送达。
“曲长,明天早上能到都不错了,就算兄弟们不休息,但是这些拉车的马匹也需要休息了。要知道这些马大多都是老马和一些受了伤的战马。”
“嗯,你说得不错,不能让这些马累死了,要不然兄弟们就得靠自己的肩膀把这些辎重送到曲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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