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是怎样炼成的》
第2节

作者: 染夜小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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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繁华热闹、灯光璀璨的世界,总是感觉与我显得格格不入。
  “我,为什么是神经病?”我果然还是在意韩琦的那句话吧。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这个称呼是我初一时就跟着我,可以说是标志了。
  那时候的我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出入教室。和平常一样,吃饭上学睡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即使有同学和我搭讪,我也总喜欢恶言相对。即使是夸奖我我也只会当作是阿谀奉承的巴结,因为我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最普通的背景最普通的成绩还有最普通的——我。
  那时候的我没有和常人一样的笑脸,没有和常人一样的乐观,没有和常人一样的好相处。或许是我把自己想得太悲观才会做出极端的事甚至到最后养成了极端的性格。
  那时候总是一个人,我记得那时有那么一个男孩对我很是好奇。几乎每天回到学校看到的第一张脸都是他的笑脸每天听到的第一句话都是他的惨杂了笑的话语。即便如此,我对他还是不屑。但是却没有了防心,有时候甚至会和他说一两句话。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友谊吧。那段时间是我悲观生涯里最快乐的时光。
  不过有一天,男孩不再来学校上学,起初我很是不在乎。可后来我还是会下意识看着空缺的座位。看来我是自私了,怎么可以期盼一个好男孩可以陪我这种孤独患者嘻哈呢。还妄想他是能解救我的人——真是天真。
  这样的思绪影响了我几天的心情,兴许这就是从谷底到天堂再摔下去的滋味吧。

  或许是缘分又或许是巧合。我在街边遇到了那个男孩。男孩染发、抽烟、喝酒。看样子和小混混没有什么两样。他正好抬头,目光对上了正在看着他的我。
  “呀,芷祁啊。来,过来,陪我喝酒吧!”他拿起酒瓶朝我走来,左手还准备搂着我。
  我接过酒瓶,一下子就拍到他的脑袋上:“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嘴脸。真是恶心。”话语里充满了对他的讽刺。
  接下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是我的妈妈帮我搞定后来的事情。
  也许这场景被同校的学生看见了吧,回去就传言:
  七年级X班的芷祁发疯打伤同班男生。
  第二天回去就传言我有神经病,同学们议论纷纷。
  或许我应该怀疑,是妈妈以神经病的理由来帮我取代蓄意伤人的罪名吧。
  “说实话吧,我不是神经病。只是孤独患者而已。一个需要真情意的可怜的人。”
  日期:2014-03-02 21:45

  【我是可以与神经病深交的疯子】
  刺眼的阳光撬开了我的眼皮子,使我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依稀可以看见我床边的人儿。
  "女儿啊,你醒啦,爸爸回来了噢!快下去和爸爸打声招呼!"
  “好的,等等吧。”我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话语敷衍着,说实话,有父亲和没父亲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我不像小说里矫情的娇滴滴大小姐,喜欢喊:“爹地爹地,X儿好想你啊!”然后博得先生一笑。
  我洗漱完换了校服后便下楼去见我那个所谓的爸爸。
  一个好似多年未见的身影引入眼帘,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旁还坐着另一个目测与我同龄的身影,看样子是跟着他回来的。可能真是如我所说,我真的是不受欢迎的私生女。

  “啊,芷祁。有没有想爸爸啊?”成熟兼富有少许磁性的声音让我确信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我那一年难得见一面的父亲。
  “……”我不语,浅笑而过。轻轻拉开一旁的椅子后便坐下。
  “芷祁,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学习成绩还好吧。……”眼前的这个男人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一直在询问我的情况。在我的眼里,他的这种无关紧要的行为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他更加无视他。如果真是这么关心我,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早几年去哪了。
  “我很好。”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语结束了我与他之间唯一的话题。
  这个男人不说话还真是耳根清净啊,连平时厌恶的嘈杂的蝉鸣都觉得悦耳。
  后来我们再也没说过话,我早早地就结束这顿毫无意义的早餐。
  起身,提起书包便朝玄关走去。
  “爸爸,妈妈。我去上学了,你们慢慢吃。”我背对着他们,穿好鞋子后便打开门。
  “芷祁同学,等一下我。”熟悉的声音震动着我的鼓膜。
  该死,怪不得觉得熟悉,原来是这妮子。看来真的缠上了什么烦人的小东西了呢。
  为了不让她烦着我,我加快了我的步伐。
  “芷祁同学,等等我!”韩琦又是一路小跑跟上我。
  “等等我又不会死,真是!”或许她有点跟不上了,停在原地喘气。
  “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我停下脚步,背对着韩琦。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么?”韩琦追了上来,从语气中还是可以听出紧促的喘气声。

  “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她可谓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想和你做朋友!”韩琦眨巴眨巴大眼睛。
  “可是我不想。”我扔下这句话后就又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我不介意你是神经病。我觉得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是真心对待我!”韩琦跟上我。
  “抱歉,我不会。”
  “会的!”
  “……”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我是可以与神经病深交的疯子,我就是你要找的疯子!”韩琦冲到我的跟前,朝我吼出这句话。
  我停下,仔细打量眼前这女孩儿,罕见地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
  “你好奇怪。班上一堆人想和你做朋友,干嘛偏偏扯我!”我确认她没有发烧后,扔了个卫生球给韩琦。
  “想知道么?放学后,在这个地方我便会给你答案。不见不散噢。”韩琦说完这句话后就扔下我一个人走回学校。
  疯子?呵——现在很潮这么玩么?
  我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日期:2014-03-07 21:33
  【因为我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
  看着远去的韩琦,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她要跑......
  我一个人回到教室,像以往一样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静静地与喧闹的人群隔绝开来。我把头别
  向窗外,注视着离窗不远的大榕树。心里还在寻思着韩琦的话,我不由得将视线移向韩琦,果
  然——熟悉的喧闹,熟悉的人群,熟悉的笑容。我不禁自嘲一番——她只是个制造悬念的人,
  而我只是个被她耍着玩的娃娃。说不定现在在和同学们算计我准备看我笑话也不定。
  这时候韩琦把头扭过来,看着正在看着她的我(ps:可能有点像绕口令...)嘴角不禁扬起了

  好看的弧度。我仿佛做了坏事的小淘气心虚地低下了头。
  上课铃响起,同学们纷纷回到座位上。我低着头,也在抱怨着自己怎么会像做了亏心事?
  或许是今早她对我说的话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想不去在意吧。此时此刻的我没有什么心思去
  听课,心里乱如麻。那节课可谓是彻底浪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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