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把套扔掉——一个嫖客的成长自述》
第18节

作者: 零点零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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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里拿着电话在办公室外的走廊里徘徊,有些纠结于该不该给杨林回个电话,自从前两天和小西有过床第之欢后,在我脑海中杨林的样子已经渐渐有些模糊,对于她的感情出处更多的还是在于第一夜对我的照顾以及那几个近乎于海誓山盟的夜晚。不自觉地又点起了一根烟,突然发觉自己很傻而且傻得很幼稚,为了两个在很多人看来要性不要爱,要钱不要命的小姐,我却在这里白白的自寻烦恼真是可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她们也都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在逢场作戏,其中的区别恐怕仅在于谁更专业些。想到这里,我随性的编了条“晚上有时间吗?我想你了。”群发给了杨林、小西,顺手也发给了孙萌。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们的短信一一到来,杨林自然是没有好气地说什么你想我了我就得陪你?今晚我要上班;小西回复得很简单,晚上要在照看摊位,如果想她了可以来找她;孙萌是最暧昧的一个,表示也有点想我了,但是已经约好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并问明晚是不是有时间。以至于我在看到这三条以时间顺序排列的短信之后,竟有种孙萌才是专业级,其他两人皆属业余范畴的怪想法。既然杨林和孙萌不是没好气儿就是没时间,小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的第一也是唯一的选择,痛快的回复她,自己练摊儿没问题,约好晚上在服装批发市场见。

  日期:2012-02-17 00:47:25
  我玩”
  玩我?
  原以为晚上到批发市场周围的环境会比上次稍好一些,可无情的事实打破了我的想象,甚至比上次还要杂乱。由于地处公交换乘站旁,准备回家的人们拥挤的四散在街道上,几乎无法在第一时间准备描述哪里是便道,哪里是马路。招揽生意的黑车司机的加入更将这些混乱带向无序的状态。最初我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开车到这里,因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泊位,当深入其间十分钟后,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要来这里陪小西练摊的决定是否正确,还不如约杨林,跟她说说软话,爽一泡,然后再抱着睡会儿,多好。

  算了,既来之则来安。我不停的在心中叨念着这句话,聊以自慰。手疾眼快地抢了地方把车塞了进去,便低着头快速地穿过嘈杂与混乱走进了批发市场。虽然此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但来到这里购物的人并算不少,紧密的摊位,狭窄的走廊,在这种看似迷宫的地方,对于能否顺利找到小西的摊位我毫无信心,却又不太想给她打电话,因为我手上提着给她带来的巧克力慕斯,制造些小惊喜是我的强项,无论对象是谁。

  在问过不下五次路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小西的摊位。当我出现在她眼前并奉上甜点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显露出吃惊的神情。在我看来,所有面部表情中只有吃惊是最难表演的,一般来说,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表现出的吃惊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是真实的。
  “你怎么真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在短信里跟我开个玩笑。”小西一边吃着慕斯一边对我说。
  “嗨,我说到做到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着我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挤在摊位里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小西已经最大限度的摆满了衣服或是配饰,一个人看摊儿相对还好,倘若像现在这样换成两个人,也只能用“塞”这个字来形容这里的局促。此外,由于不通风的缘故,汗味儿、盒饭味儿、脚臭味儿等等混杂在一起,牛逼一词在我的心里被翻来覆去念了很多遍。“你为什么选个好点的地方,比如动物园什么的,生意不得比这儿好?”聊天已经成为我转移注意力的最佳选择。

  “哪那么容易?那里的摊位很贵的,我可付不起。”小西说完撅了撅嘴,并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自己的低胸衣襟。我这时才注意到,在这里的她无论从衣着还是装扮都很难让人和高档夜总会的小姐联系在一起,就像是个年轻的摊贩,除了比周围的摊主好看些,其他别无他样。
  “也是,我在你这儿也呆了会儿了,怎么一个来买衣服的人也没有?”
  “还不都怪你,平时在这个时间至少还是有人来问问的。”
  “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这儿好心好意的来陪你,你还这么说我。”为了配合自己的这番话,我估计装出有些生气的样子。她见我这样连忙说:“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你可千万别多想,我还要谢谢你呢。”
  “你先别谢我了,你几点收摊啊?我看周围可都开始撤摊儿了。”

  “呦,也八点多了,该撤了,这里八点半关门。”
  由于有我的帮忙,小西的摊位收得很快,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已经走出了非常牛逼的服装批发市场,来到外边我突然感到空气着实新鲜了不少,有些心旷神怡后,提议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不想小西听后有些为难地回答道:“要不今天别去吃东西了,我也不饿,关键是有朋友在家等我呢。”
  必须承认,我是个很容易喜形于色的人,经常会将高兴或不高兴写在脸上,听她这么说,被愚弄的感觉马上涌上心头,见我没有回答,小西赶忙接着说:“是我女朋友在家等着我呢,不是男的。”事已至此,我也只好表现得大度些,生硬地挤出些笑容:“没事,我送你回家吧,你家远吗?”
  在小西下车前,我把上次忘了的钱交给了她,起初不知为什么她还推辞了一番,直到我跟她说这是你应得的之后,她才把钱拿到自己手里收好。看着她一个人走进小区,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车里点上了根烟,回想着自己今天的失败。天蝎座的人一向会很自负自己的直觉,我也无法人为改变,总觉得她今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总希望可以得到印证。我就像警察“蹲坑”一样守在那里,似乎一定要等到小西和一个男人亲密的走出小区才算结束。

  半个小时后的事实印证了我刚才直觉的一部分是正确的,我又看到小西走出了小区,打扮得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美艳,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孩穿着同样也很风尘,随着她们由远及近,就在她们站在路边准备打车的那一刹那,我有些呆住了,她旁边的那个女孩不是杨林还能是谁呢?
  日期:2012-02-17 00:49:26
  我玩”
  玩我?
  原以为晚上到批发市场周围的环境会比上次稍好一些,可无情的事实打破了我的想象,甚至比上次还要杂乱。由于地处公交换乘站旁,准备回家的人们拥挤的四散在街道上,几乎无法在第一时间准备描述哪里是便道,哪里是马路。招揽生意的黑车司机的加入更将这些混乱带向无序的状态。最初我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开车到这里,因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泊位,当深入其间十分钟后,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要来这里陪小西练摊的决定是否正确,还不如约杨林,跟她说说软话,爽一泡,然后再抱着睡会儿,多好。

  算了,既来之则来安。我不停的在心中叨念着这句话,聊以自慰。手疾眼快地抢了地方把车塞了进去,便低着头快速地穿过嘈杂与混乱走进了批发市场。虽然此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但来到这里购物的人并算不少,紧密的摊位,狭窄的走廊,在这种看似迷宫的地方,对于能否顺利找到小西的摊位我毫无信心,却又不太想给她打电话,因为我手上提着给她带来的巧克力慕斯,制造些小惊喜是我的强项,无论对象是谁。

  在问过不下五次路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小西的摊位。当我出现在她眼前并奉上甜点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显露出吃惊的神情。在我看来,所有面部表情中只有吃惊是最难表演的,一般来说,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表现出的吃惊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是真实的。
  “你怎么真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在短信里跟我开个玩笑。”小西一边吃着慕斯一边对我说。
  “嗨,我说到做到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着我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挤在摊位里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小西已经最大限度的摆满了衣服或是配饰,一个人看摊儿相对还好,倘若像现在这样换成两个人,也只能用“塞”这个字来形容这里的局促。此外,由于不通风的缘故,汗味儿、盒饭味儿、脚臭味儿等等混杂在一起,牛逼一词在我的心里被翻来覆去念了很多遍。“你为什么选个好点的地方,比如动物园什么的,生意不得比这儿好?”聊天已经成为我转移注意力的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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