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把套扔掉——一个嫖客的成长自述》
第28节

作者: 零点零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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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琪琪一起走出咖啡厅,客气地问她如果没开车可以送她,没想到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在和她一起向停车楼走去的时间里,我忽然感觉自己已经倍儿有面子。
  日期:2012-08-23 21:50:09
  小西的局
  杨林、小西、小华或许还可以再加上孙萌,闯入我生活的女人的确不少,但当夜晚来临,多数时候还是只剩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有段时间我甚至跑回父母家住,不为别的,只是想单纯图个热闹,可也真受不了他们的唠叨,当然唠叨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让爸妈看看?有几次我甚至想直接跟他们说,我带回来你们敢认吗?但话到嘴边也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还是别干这么刺激的事情为好。

  于是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或者说是一种怪圈,下班的时候总会翻翻手机号,看看晚上约谁比较好,今天也是如此,我下意识地翻看手机通讯录查找着,陈曦、大刘他们肯定不能老约,天天歌舞升平,即便是一百台也多少有些吃不消,小华的菊花虽然可爱但尝试多了也要缓一缓,孙萌要提前预约,她可不是说约就能约得上的,杨林?还是算了,上次她和房东的那点事儿,还是让我有些耿耿于怀。于是现实地说,也只有小西了。其实小西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我心里还是有个不错的印象,虽然上次分手时,她的那句“对杨林好一点”多少还是让我有点耿耿于怀,但毕竟时间过去也快一个月了,是该约约了。想到这儿,我拨通了小西的电话,无人接听。或许是在上班?正当我略感到有些惋惜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我忙起手机,果然是小西来电。“喂,你给我打电话吗?”也许是因为环境有些嘈杂的缘故,因此她的声音有点大。

  “你嘛呢?待会儿我去找你坐坐方便吗?”我决定单刀直入。
  “哦,我今天要上班的。”
  “那我去接吧,你大约几点下班?”
  “这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几点下班还不是要看客人。”
  “也是,那我差不多十一点多到你那儿吧?”
  “行。”挂了电话,我不禁问自己,刚才的通话像一对情侣吗?我也不知道。

  和上次一样,我准时将车停到了紫水晶的门口,虽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但酒店周围的人并不算少,大约也和这周围分布着很多夜店、餐厅、夜总会有些关系。和上次不同,我并没有着急的给小西打电话,因为我知道如果她还在房里这样的电话,不仅没有任何意义,同时也会让她在客人面前显得尴尬。或许这也就是我的贴心之处吧。

  就这样,我打开车窗抽着烟,时间过得很慢,其实我是个很不愿意等待的人,也不知为什么在此时此刻,我却显得很平静。就这样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从我的身边溜走,而手机却依旧没有回应。于是我下了车,伸伸懒腰正盘算着是否给她拨个电话的时候,小西的电话却来了。
  “喂,你在哪儿呢?”听起来她的声音有些怪怪的。
  “我到了啊,还在上次接你的地方。”
  “哦,好吧,你等我。”
  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有些奇怪,平日小西的总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这点和杨林是截然不同的,可是刚刚的电话,声音与往常并不一样,就像是刚刚哭过。等见到小西,印证了我刚才的预想,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眼睛四周的妆似乎也因为眼泪的原因变花了,“你怎么了?哭了?”说良心话,我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是很关切。
  “没什么。”小西喃喃地说。

  “客人欺负你了?”
  “没有,今天客人挺好的。”
  “那你怎么哭了?难道是想我想的?”本来想开个玩笑化解一下本来的气氛,却不想小西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破涕而笑,只是抽了抽鼻子,轻声说:“我们上车吧。”
  晚上的车不算多,很快便上了二环,我边开车边转过头问道,“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去我那儿吧。”小西的这个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从来没有让我去过她家,先前即便是送她回去也仅仅是到小区门口而已,今天这是怎么了?虽然心里有这样的疑问,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窃喜的,自从去过杨林和小华的家,在我的心里多少对小姐的家会是什么样子充满了些好奇。

  在路上,我们俩没有太多的话,似乎并不是一个嫖客和一个小姐要去某个地方快活,反倒是像一对正在经历着七年之痒的夫妇,想和对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在没费多长时间,车已经停在了小西家楼下,此时,她的心情似乎也平复了很多,正当我想对她说,咱们可以下车了的时候,她却拿出了钥匙抢先对我说:“你先上去等我,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啊?套吗?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啊。”
  “谁说我要去买套了,包里就有,我要去买女人用的东西。”
  “女人用的?卫生巾?”
  “是啊。”听到小西肯定的回答,我有些茫然,大姨妈?唉,怎么会这样,看来今天我又是白跑一趟了。或许是看出我表情有些不自然,小西忙坏笑了一下,趴到我耳边说:“放心,‘大姨妈’来了也一样可以的,你先上楼等我吧。”听到这里,我真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操,或许幸福来得就是这么快吧。于是我满心欢喜地向小西的家走去,无论是爆菊花还是闯红灯,说真的都不错。

  走进小西的家,这是一个两居室的房子,很显然单从面积上讲就已经比杨林和小华的条件要好上很多,门边的桌子上有个相框,照片里小西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正当我琢磨着到底哪个才是小西的男朋友时,突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你来了啊,我想跟你聊聊。”或许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这一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顺着声音抬头望去,杨林正站在卧室的门口痴痴地看着我,虽然灯光有些昏暗,但还是能够明显地看到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日期:2012-08-24 23:07:20
  认栽
  我真的不明白小西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小西家到我家,从晚上到第二天中午,无论空间与时间如何变化,可我始终没有弄清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到底是为什么?与我的沉思产生鲜明对比的是身边的杨林,她的样子很开心,或许其中很大原因是由于我,那晚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杨林也许想,但我不想,抽烟与聊天贯穿了整晚,直到各自昏昏沉沉的睡去。小西没有再出现过,其实在我的心里更多想着的是还是小西,至于杨林,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兴趣真的不算很大。

  和杨林一起回到我自己的房子,是我的主意,因为我并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绝,再者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杨林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真不太好收场。看着身边的杨林像收拾自己家一样各处忙活,一会儿擦地,一会儿又洗衣服,说起来手脚也真是利索,没有多长时间便将我这个乱得一团糟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接着说了一句,“好热,我要洗个澡”便边脱衣服边向浴室走了过去。听着花洒喷出的水声,我竟突然有一种觉得也还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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