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白名单--盘点近十年间警方极力侦破,最终却悬而未果的中国式冤案》
第50节

作者: 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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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司机还有手段没施展呢,这车厢里还有一把长钩子,估计是用来钩蛇的。他伺机而动,探出身子,要用钩子钩我的脑袋。
  我虽然不如铁军那么敏捷,却也比一般人反应快。我发现胖司机的意图后,急忙扭身。
  我不退反进,举枪对他砰砰连续打了两发子丨弹丨。
  他本来手就受伤了,这次肩膀和大腿又中弹了。
  他惨叫着,丢下钩子,整个人借着一股爆发力,又缩到车厢里。

  我不想给他缓冲的机会,不然这爷们又把啥走私的野生动物放出来,这里可就“热闹”了。
  我上来一股勇劲儿,爬到车厢里。这里很昏暗,我只能马马虎虎看出个大碍来。
  这里全是一个个箱子,一层一层的垒着。胖司机躲在最里面的角落中,他手里拿着一个礼盒。
  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是啥,反正看着跟礼盒一样,得有一尺来长。
  他抱着礼盒不撒手,还呵呵对我狞笑,说妈的,赶尽杀绝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们全遭殃。
  他猛地撕扯几下,把礼盒打开。
  我担心里面是丨炸丨弹,就果断开枪了。
  我本来没信心能打中,但手气好,一枪正中胖司机脑门。伴随着一股血嗤嗤往外流,胖司机身子一软,蜷在角落里死掉了。
  我盯着那礼盒,没啥反应,我长叹一口气,又凑过去。
  我没带手电,就对着旁边用来盖车厢的防雨布扯了扯,弄出一个光亮来。
  我看清了,这礼盒很怪,外面包的是一层黄纸,上面写着乱七八糟的蝌蚪文,而它也被撕的裂开一个口子。有一块黑黝黝的像骨头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
  我心说这是啥?某种野生动物的骨头?
  我又瞅了胖司机一样,觉得他就是个大忽悠,什么遭殃不遭殃的,一截骨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呸了一口,算鄙视他了,我又想把礼盒包好了。
  但刚碰到礼盒,尤其接触骨头的一刹那,我觉得好凉,一股股凉风顺着骨头直往我心头里钻。
  我更不知道咋搞的,眼前发黑,好像自己掉入深渊一样。
  我之前破分尸案时,就有过类似的情景。我暗中着急,心说自己咋就赶这么巧,这时候又魔怔了呢?

  我使劲挣扎,但身子越发的凉,估计这一刻,浑身汗毛也都立起来了。
  突然间,有人撞了我一下。我一晃悠,把礼盒脱手了。我扭头一看是铁军。不过我也冷不丁被铁军的样子吓住了。
  他嘴上红呼呼全是血,甚至下巴上也挂着血滴呢。
  我不知道说啥了,看着他发呆。铁军意识到啥原因了,又抹了抹嘴,把血迹擦干净,随后他又盯着那礼盒,拿出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我也纳闷着呢,就把刚才自己的感受说了,又问他,“这黑骨头是啥?”
  没等铁军回答啥,整个车厢里跟炸锅了一样。好多木头箱子中都传来动静,一定都是活的野生动物在闹呢。
  我怀疑它们这样子,是不是跟黑骨头有关?而这也让铁军下了一个决定,他拿出一副决意的样子,甚至深呼吸一口气,猛地抓向黑骨头,把它塞了回去。
  这时他浑身都哆嗦着,但他比我控制力强,又坚持把礼盒裂口处捏上了。随着黑骨再次被包裹起来,车厢渐渐变得平静下来,铁军也不哆嗦了。
  我只是刑警,负责破案子,对这种邪而又邪的东西,没兴趣管。我心说警方要真想研究这块黑骨头,就找专家过来吧。
  我拽着铁军,一起出了车厢,这时那些钻出木箱的蛇都跑的差不多了。
  而且这才隔了多久?我发现铁军脑门上黑乎乎的,似乎皮肉里飘着一层黑气。
  我跟铁军提了一句,铁军苦笑着回我,说我也一样。
  我伸手一摸,可不是么?脑门凉飕飕的。

  我有点慌了。但没等再说啥呢,远处响起密集的枪声。我和铁军都放下别的事,一起往林中赶去。
  没跑多久,我还发现大嘴了,他正从我们左侧方向的树林里往这边赶呢。
  我心说什么情况?枪声在我们右边出现的,大嘴在左侧林子里转悠干啥?
  我喊着问了句,大嘴回答说,他们仨一起追瘦司机,但追丢了,就分开寻找来了。

  我们又一起往右边跑,大约过了半里地,我们来到枪击现场了。
  这里很悲惨,大维左胳膊红了一片,靠着一棵树坐着,另一名刑警和瘦司机都死了,直挺挺躺在地上。
  我们先顾大维,一起凑过去,我扯下一条衣服,给他止血。
  大维皱眉咧嘴,尤其嘴唇都干了,显得很痛苦,但也跟我们简要说了刚才的经过。

  瘦司机跟他手下发生枪战,把他手下解决了,他赶过来后,又跟瘦司机斗了一番,最终将其击毙。
  铁军听完一瞬间,抖了一下身子,似乎有心事,而我趁空又观察下两名死者。
  瘦司机一脸怒意,甚至死不瞑目的瞪着俩大眼珠子,另外那名死刑警也是这种表情,更同样死不瞑目。
  我心说这俩人咋了?难道是死前斗急眼了,还是这里面有啥别的说道呢?
  我没时间理会这个。我们又一起走出树林,因为得召集人手快点抓蛇,不然它们爬到树林里,很可能是一个隐患。
  大维负责打电话,我们其他人就这么忙活一会儿。

  我不知道警方怎么处理后续现场的,因为我和铁军都有些身子不适了,有种发烧重感冒的感觉,头轻脚重的。
  大维也受伤了,所以我们仨搭伙儿,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中还住着可怜的白老邪,他还没醒过来。
  大维只是外伤,处理下伤口,就挂着绷带匆匆离开了,我和铁军都住院了,还住在白老邪隔壁。
  我不知道铁军啥感觉,我盖了两双被,还是觉得冷,上下牙都时不时打架。
  医生过来看了看,说我俩的病症挺奇怪,或者说一切体征都正常,为啥还这么冷呢?
  我是真急眼了,心说哪来的庸医,不懂就别乱下结论,我损了医护人员几句,那意思,别扯用不着的,把医院最好的专家请来。
  其实我这么想并没错,铁军却跟医护人员说,“快把警局的苏妲己叫来!”
  我怀疑铁军是不是懵了,妲己一个做法医的,就算懂医疗知识,也肯定比不过医院的大夫。
  现场的医护人员也没急着动身,都看着铁军。

  我反问了铁军。铁军很难受,摆摆手,那意思按他说的快做,没错!
  有个护士先转身离开,估计是联系妲己去了,其他人随后也走了,不过医生还是考虑到我们的病情,给我们先输液了。
  我不知道输的是啥,没多久我和铁军却更严重的打摆子了。我猜这跟药品没太大关系,更多的还是我们身体的问题。
  我俩都捂着两双大被,不管时冷时热,就躲在被子里强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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