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夏天躁闷的夜,我和新来的房客……》
第18节作者:
暖小小 “臭**你等着——”
“草你|妈|的!姐等着你们!有种别跑啊——”我还没吼完,那车已经踩着油门一溜烟跑了。
胸口憋了火气,我转身瞪向那个始作俑者,“你搞什么鬼!你没事给我招什么事?!你看看我这成什么样了!”
其实我气的不是因为他我这变成这样了,我气的是他为什么不连另外四个也一揍了,气他明明打得过的为什么要抱着头给人家揍那么一顿!这人没毛病?!
他看着我拧了拧眉垂下眸,“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我这怎么算?!”
“你算一下,我赔。”我低低的回。
我再度被他气得一口黑血梗在喉咙,紧接着边上就有人叫我,“老板娘,这事不怪这小伙子。”
我攥着指尖转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这是之前的客人,一家三个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来吃东西的。
那女的见我看她又说:“刚才我和我老公都看着呢,那个小王八蛋趁你转身就想摸你,所以这小伙子才冲上去抓他手的。”
“!!”我胸口一怔,刚才的事瞬的闪过脑际。
许是见我不吭声,抱着孩子站在女人旁边的男人也开口了,“是啊,小伙子也是好心。”
那男的话语才落,我就转头看他,他依旧低着头站在那没吭声,而边上的人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就连路过围观的人都加入讨论问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姐夫和我姐也跑上前问他怎么样。
我却只能定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好像整个人被关进了另外一个空间,所有人的声音都变得缥缈而虚幻。
“还没事呢,你的手都流血了!”
我姐夫的声音在我一怔,人忽然从那虚幻的空间回到现实,拧眉就朝他手看过去,就见他抬起左手看了看随即放下。
“没事,只是擦了下。”他对我姐夫笑笑说。
我眉瞬的拧起,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垂眸看向他的手,结果他却把手往身后躲……
我抬起头,用无语的眼神看他,他顿了顿才掀起眼看我说:“真的没事……那个,你算一下,我会赔的。”
“谁要你赔了?”我看着他,没好气的说:“车牌号我都记下了,谁稀罕你赔了!”
他抿了抿唇,没吭声,我姐说我,“阿依,你骂亚桑干嘛?他不也是好心么!而且今天也是多亏了他。”
我姐这话用的方言,明显是不想给亚桑听懂,因为她用的骂字。
我转头看向我姐,“我这叫骂么?我骂人怎么骂你不知道?”
“好了,亚桑手还在流血呢,这东西还没收拾……”我姐拧着眉看我。
我姐这一提,我又想起他刚才把手往后藏的样子,更无语了,指尖攥了攥转头对我姐夫说:“姐夫,你帮他处理下伤口,这里我和我姐收拾就好。”
我姐夫连头应了声,叫着他就往接待厅走。
因为我们都是说的方言,他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我姐夫叫他,他就一脸茫然的跟去了。
我看着他和我姐夫走进接待厅,叹了口气,我转身就去给吃东西的客人道歉,并表示钱不用给。
毕竟人家这东西还没吃一半,就出事,我哪好意思收人家钱,人家也不好意思,我说找到人会让他们赔钱的。
这推推拒拒说了会,人开始散,我也去帮我姐也开始收拾,而丨警丨察是过了六七分钟这样才到的。
一行来了四人,领头的三十出头,我看着眼熟,却想不起人来。
到是人家上来就叫我嫂子,还问我刘哥呢?这怎么会弄成这样,发生啥事了?
我懵了下才说刘远明出缅甸玩了,今天早上才走晚上就出这事。
虽然想不起人来,但是认识人总比不认识好啊,我立马就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事情很简单,也就是几个喝醉了的小流氓的想吃我豆腐被制止了就打人砸东西,几句话就说清楚了。
他听完后骂骂咧咧的跟我说,这事交给他,记得车牌号这人就能找到!
我当然是连忙道谢,他又问我说那个帮忙的人在哪,我说在接待厅,结果一转身准备带他进去,就看到亚桑和姐夫站在接待厅门口看着我们。
我眉蹙起,因为我看到他的眉也紧紧拧着,表情有些凝重。
这样的凝重让我不禁有些疑惑,顿了一秒抬手朝他指了指,“就是他,就在我们这里住。”
那丨警丨察点了下头朝亚桑走过去,“是你帮忙的吧?”
亚桑转眸看我,我连忙上前,“是问你,是不是你帮忙的。”
我话落,亚桑很轻的点了下头,我转头就看向那丨警丨察说:“忘了说了,他是泰国人,得说普通话。”
“哎哟,是泰国人啊。”那丨警丨察笑了,“来旅游的?”
这话是看着我问的,我顿了顿又转头看向亚桑,“问你是不是来旅游的。”
我知道他应该不是来旅游的,但是我觉得他不应该只是来打工的吧!
远渡重洋,就为了来我们这小城市找个泥匠师傅学砌墙拌水泥?没毛病?!
而且,就刚才他那几下……我脑袋忽的闪过第一天他来的时候,我带他去看房,然后在房间门口我低头的时候看到他膝盖的伤痕……
我视线下意识的往下滑到他膝盖的位置,不过他上班,都穿的长裤,除了一裤子的灰和一团一团的水渍,什么都看不到。
“不是旅游,是务工。”他声音低低的回。
“务工?”那人丨警丨察声音疑惑。
我掀起眼,就见亚桑点头,“我有工作签证,在房间。”
那丨警丨察连哦了两声,视线在他那身脏兮兮的衣裤上绕了一圈,又轻点了下头,“对了,叫什么名字。”
“亚桑.班蔡蒙克。”
“几岁?”
“24。”
例行询问确定身份后,那丨警丨察又问了一遍刚才的事情,还看了下他手上的伤。
伤口不算大,在左手小臂的地方,一条血口子,应该是他用手护着头部的时候被矮凳什么的刮的,稍长,靠手臂上方的位置深一点,两厘米左右。
我姐夫已经帮他消毒上了点药,没流血了,只是我见不得这种血肉模糊的画面,眉一直拧着就没松开过。
那个丨警丨察问完了,还叫他明天有空到医院看看,到时候找到人让他们赔医药费。
他蹙了蹙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那丨警丨察摇头,“不用了,就小伤,擦两天药就好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又是一口血梗在喉咙!
这又是酒瓶又是板凳的往他身上砸了那么多下,还就小伤!手臂的伤口是可见的,那不可见的,别伤到了筋骨自己还不知道!
认识的人,事情处理起来也是比较快,该问的问完,该交的的交的完人家也要走了。
走的时候,那丨警丨察还给我留了个手机号码,我存下电话号码的这会才搞清楚这人姓黄,叫黄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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