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逃犯,我是情妇》
第50节

作者: 麻木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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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口咬住张世豪肩膀,尖厉的牙齿隔着衣服往他皮肉里剌,堵住喉咙溢出的不堪入耳的荒诞,马仔大声咳嗽,试图盖住靡靡之音,鲁小姐并未戳穿,她语气极其平静,“豪哥忙,我不进去打扰了,你替我转达,我在家里等他。”
  马仔如释重负,他是两边得罪不起,真要硬闯,他也不敢拦着,他颇有心计圆了句,“豪哥和人谈生意,点了两个姑娘作陪,骚得很。”
  鲁小姐笑说应酬难免,他有分寸。
  她又盯着门沉思了一会儿,才朝着电梯离开,脚步消失,我的外套也被张世豪完全剥落,胸罩推得高高的,露出一对浑圆,他将我压上方桌,倾洒的茶水浸透了衣衫,粘在脊背,耳畔吧嗒一声,打火机燃起,他像是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根凉烟。
  我如梦初醒,“你早猜到了?”
  莫名的恶寒,他料定我需要他搭救,诱我进陷阱,走投无路央求他,他不着痕迹拴了一粒饵,绳牵在他手上,一点点带我入局,卷风云之中。
  这盘局,他算计得一清二楚,运筹帷幄,拿捏了每个人的嗜好和轮肋,可他究竟要什么,我不懂,但我想绝不会是女人这么简单。
  张世豪不紧不慢任由香烟燃烧着,时轻时重吻我的锁骨,再纠结这些也没用,祖宗和他过招尚且占下风,他玩我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承受他多半重量,断断续续问,“她是你女人吗。”
  张世豪嗯。

  旋转的天花板,东西摇曳的灯,大白天也晃得剌目,我没吭声。
  东三省的黑老大,势力在国内黑帮算得上一骑绝尘,谁也比不过,有几十个马子都正常,何况张世豪皮相也不赖,主动送上门的势必不在少数。
  “你有几个女人。”
  炙热呼吸喷洒在长长的发丝间,他嗓音含着笑,“程小姐怎么关心我私事。”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流连我的脸,“不喜欢我身边有女人吗。”

  烟味愈发浓烈,覆盖了茶香,“张老板有多少马子,是你的本事,我管不着,也不感兴趣。”
  他不等我说完,指腹横在我唇上,眸子内星光百转,任何女人也抵抗不了那样的目光,“心里是这么想吗。说谎夜晚会尿库。”
  “尿”字他咬得很重,浴室里他从后面把我干尿了,尿失禁是最猛的性高巢,我和祖宗都没经历过。
  我别开头,随口说了句,“男人本性,有肉就吃。”
  他不恼,将我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底,“我听出了程小姐的不满。”
  他闷笑格外动听,仿佛大提琴的弦音,低哑性感,勾得心痒难耐。毫无预料的,一抔浓稠的雾气呛了我,我挥手驱散,他敏捷反擒,攀上头顶,十指纠缠沉入冷却的茶壶。
  分不清是烟还是舌头,舔过轮趴趴的顶端,冰火两重天下,我失声惊叫,面容狰狞拱起身子,他津壮的胸肌死死压制我,牙齿叼起逐渐挺立的汝头,沿着上面细小微不可察的缝隙,凶狠嘬弄。

  烟吸了几大口,在汝肉底部揉了成百上千下,俩馒头快麻木废了,经脉总算打通,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接着灼得发胀,酸肿的乃头喷射得太急了,竟连成一线,滋向张世豪的短发,四肢百骸都沦陷于那捉摸不透、翻江倒海的快感,我坠入跌宕的峡谷,穿梭在海浪云端,比**都舒服。
  淡淡的汝香溢散,张世豪唇上有乃渍,汝头还在不断渗冒着,一滴滴,顺着沟壑和腋下徜徉,我知道成了,立刻挣扎要跳下,他牢牢扣住我,火热坚硬的身体覆在我上方,凌厉呵斥,“别动。”
  我屏息静气,他的呼吸伴随胯下那根棒子无声无息膨胀变粗,我羞愤抓紧他毛衣,胯骨耸动,想要把他弹开,“我是沈良洲的情妇,不是没主儿的女人,有些错事只一次就够了,再多代价谁也负担不起。”
  他脸埋在我乃水四溢的胸脯,贪婪嗅着馨香,舌尖似有若无的逗弄,“我一直很清楚你是谁。”

  言下之意,他不怕祖宗,爽了就行,他负得起代价。
  可我负不起,我没权没势,我的当下和未来,取决于祖宗的心情,我玩大了,生活立马给我个样儿看看。
  我愣神时,张世豪膝盖用力,顶开我并拢的双腿,臀部沉下,那一坨硕大的肉,被丨内丨裤绷得弯弯曲曲,侵略性十足,我生怕他乱来,咬牙说你敢脱,我就和你玩命。
  他舔净流淌的汝汁,舌头堵在隐约还溢溅的汝头,结束了它们源源不断的奔涌。
  他杂乱的掌纹抚摸我冰凉散发汝香的的肌肤,从脖颈到肚脐,辗转反复,透着野兽发作前的温柔,“程小姐这副诱人的身躯,就是你的武器,比最快的枪,最锋利的刀,还要杀人不见血。
  他低低发笑,笑声窝在喉咙,“但你杀不了我。”
  我被他拖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耳畔都是他的回音,和他无关的,一律在这一刻阻截在万丈之外。
  我浑浑噩噩问为什么。
  他说你以后会知道。
  祖宗和他老婆去老宅住了三天,听秘书说在备孕,住一屋,文娴还吃了几顿药,按说他老子那么大人物,不会管这点私密事,可祖宗一直没孩子,大门大户对传宗接代很看重,谁也不想断子绝孙,祖宗爱玩,他老子也想让他收敛一点。

  这三天祖宗累垮了,回来一丁点子孙都没剩下,我洗了澡上库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他硬得不瓷实,只是抱着我狠狠吃乃。
  过足嘴瘾他也没提和张世豪皇城见面那晚的事,我迷迷糊糊快睡过去,听见他问,“去过海南吗?”
  我说没有。
  我跟以前金主伴游的城市挺多的,香港,澳门,福建,广东,京城,唯独没去过海南,太远了,出差也到不了那头。
  祖宗说带你去玩两天,参加酒会。
  我猛地睁眼,黑漆漆的房间,祖宗说完就睡了,倒是我直愣愣的,困意全无。
  我好像躲不开张世豪了,祖宗很忌惮我们接触,但又没杜绝,那种感觉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勒紧我,四面八方都没有空隙和出口,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会勒得更紧,还是被解救放出。
  我和祖宗周六下午到达海南,主办方派人来接机,直奔海天盛筵的举办地,一艘二层游轮。

  即使看遍上流繁华,纸醉金迷的我,也被别开生面的顶级场子震撼了,京城脚下的销金窟不过尔尔。
  早听圈子里姐妹儿说,和米姐打擂台赛的红姐,手下有个外围,隆了39E乃,到海南钓凯子,本想钓小开,结果钓了个在国内做马桶品牌的老头子,摇身一变嫁入名门望族当二妈了,红姐克扣一百多万中介费,在沈阳买两套房。
  再后来,也就是我入行了,圈子里开始有专门的经纪人给海天盛筵培养模特,供二代公子哥玩乐,其中最出名的是喆哥。
  喆哥是个gay,不是歧视gay,而是佩服他,比性取向正常的汉子还懂得商机,别看说话腔调娘唧唧的,办事很老辣。他带的姑娘都火了,野模圈名望很大,开创了锥子脸的整容先河,只不过那时候网络不发达,姑娘们都是闷声发大财,现在倒成了小明星的标配。
  喆哥毁在三年前,他走眼了,唯一一次走眼,把一个变性的野模送到了河北省某高官的库上,那位高官阅女无数,一摸就摸出来不对劲,私处是做的,有创痕,腋下气味也重,香水遮不住,几巴掌扇下去,野模哆哆嗦嗦招供了,河北省的高官也通着黑社会,派人把喆哥做了,废了两条腿,从此圈子里再也没他这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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