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灵异事件大合集》
第45节

作者: 提莫炸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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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司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谈话的女孩,显然有些吃惊,她迟疑了片刻,便加了一只高脚杯,同我们坐在了一处。于是,我便听到了这么一个故事。
  原来,那弯腰驼背,满头白发,眼角一点痦子的老人和女孩同村,大家都叫她阿母婆婆。
  阿母婆婆出生在建国前的一个富农家庭,新中国成立后,因为阶级成分不好,阿母婆婆家自然没少糟了同村人的冷眼。后来又因为阿母婆婆的怪异举动,村子里更是对他们家排斥谩骂,直到阿母婆婆的外公去世,村里人也没有帮忙举办葬礼,一切都是家里人自己操办的。
  听说,在阿母婆婆的外公下葬候的第三天,阿母婆婆突然对父亲说:外公叫我跟你说,他在那里冬天没有棉袄穿,叫你把他那件粗布棉袄捎过去。
  阿母婆婆的父亲听到这些话,自然是又害怕又惊奇。按照当地风俗,老人去后,生前的衣物用品是要给他烧了带走的。可是当时,阿母婆婆家太穷了,她的父亲就偷偷把一件还不错的粗布棉袄给藏起来了。听到阿母婆婆的话,老父亲自然不敢怠慢,当天便把棉袄烧了。
  刚从坟前回来,就看见阿母婆婆坐在庭院里对着破旧的太师椅说话,他走过去问她在做什么,阿母婆婆冲他笑:外公说,棉袄他收到了。
  听说,阿母婆婆小时候是个夜哭郎,一到晚上,哭得比谁都响亮。可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阿母婆婆却越发的安静了。
  她从不和小孩子玩,也没人愿意和她玩,白天就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即使偶尔出门,也从来不抬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脚下的土地,不和人说一句话。在太阳落山后,她是绝对不出门的,也不开灯,就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村里人都说,阿母婆婆是个傻子。
  后来,阿母婆婆的父母都过世了,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个人种了几亩地勉强过日。阿母婆婆一生未嫁,最后,就那么孤苦伶仃的死在了自家的泥坯房子里。
  “我没有见过阿母婆婆,我出生的时候,阿母婆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可是,我却经常听母亲提起她来。母亲早先嫁给父亲时,就住在阿母婆婆的隔壁。那个时候,父亲经常外出做工,母亲一个人在家做些家务,没事了便帮阿母婆婆收拾房子,做些饭菜。

  那个时候,阿母婆婆已经很老了,水都提不动了,母亲见她可怜,起初经常要她来家吃饭,可她却向往常一样,从来不出家门的,母亲没办法,就做了饭菜,给她端过去。”
  小K淡淡一笑,我看得出,她说故事的时候,满满的是对母亲的思念。
  “虽然村里人都劝母亲不要自讨没趣,他们还说,阿母婆婆是被诅咒了傻子,才一生只能这么苟且度日。可母亲才不管这些,每日依旧如此,直到阿母婆婆去世。我们也搬到了新的房子。”
  小K抬起头,看着小司,认真的问:“小司,你知道农村有种驱邪的办法是碗里立筷子么?”
  小司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小K带些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表情,笑道:“听母亲说,我小的时候是中过邪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发高烧,神志不清了整整三天。母亲着急了,便请来村里的神婆替我驱邪。神婆便在碗里立了根筷子,询问到底是谁惊到了我。
  可是,从我家亲戚到街坊邻居,问了一圈筷子都没立住。后来,母亲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一声阿母婆婆,筷子竟然一下子立住了。神婆将立着筷子的水端出门外,洒在院子里,第二天,我就好了。听说,那天晚上,母亲一直哭,第二天我病好了,她也不顾家人的反对,带着我走了好几里山路去阿母婆婆的坟前上了一炷香。”
  后来,小K又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说的那些大多是关于她死去母亲的,以及对小司表示的感谢。原来在几年前,小K还在上学的时候,敏感的她总是疑神疑鬼,觉得自己被不好的东西缠上了,老是做噩梦。
  直到有一天,小司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笑着跟她说:你身边,一直有一个温柔的人在呢。从那天起,小K第一次做梦梦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是从那天起,积压在小K心里很久的乌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小K也变得明朗起来。
  再后来,故事还没讲完,夜却渐深了,小K依依不舍地同小司和我告了别。在小K走后,我自没有过多的询问这段小插曲,仍和小司谈论起公司的鸡毛蒜皮来。
  是啊,我的朋友圈子里一直有着这么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小司是个神奇的通灵体质,没人探究过这到底是真是假,若仔细深究起来,也并没有什么意思了。
  吃完饭,小司将我送到了酒店的门口,他开着车,摇下车窗子,同我道别,最后,却意犹未尽的说了这么一些话:“你知道,方才她告诉了我什么吗?她说,当初缠上K宝叫她受惊并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她同小K的母亲有过约定,以后她若有了孩子,一定要叫她瞧瞧的。她等得太久了,实在等不及了,就自己来看了。她说,她答应了小K的母亲,要好好守护这个孩子的。”
  小司走后,我躺在酒店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满脑子里全都是那个身材佝偻,满头白发,眼角一颗大痦子的青衣老太。记得小司说过,通灵的人无论是生前死后,都会比一般人更自由的。那么,阿母婆婆在小K身边这么久是为了什么?我想,或许仅仅是为了她在人世间获得的那仅有的一丝温存吧!

  是啊,爱的温存,然而,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恨得刻骨,却往往忽略爱的真切。那么,现在存留在我们身边那每一点,每一丝的温存,你又是否记得,是否感恩?
  日期:2018-09-02 00:56:27
  楼上
  “猛烈地撞击声再次从楼上传来……”我叫樊洛,今年二十八岁,未婚,是W市一家编辑社的编辑。
  坐在我面前的则是我大学同学,杨斌,二十九岁,家有娇妻和一个可爱的儿子,是一 个自主创业的小老板。
  而此时,他正拿着手中的高脚杯,盯着不远处一桌谈笑风生的青年人,有些不屑的哼着鼻音。我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里面一个身着白色西服,面容和善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们很吵?”我不解的询问原因。其实,他们不算吵,白色西服年轻人夹在其中高谈阔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并且,杨斌的性子大大咧咧直来直去,也不会在乎这些的。可是,想来想去,我也找不出其他原因了。
  杨斌看着我,抬起下巴很嫌弃地指了指那个青年,将手中的红酒一口气喝下,道:“看见那个人了没?穿白西服的。他原来是我的高中同学,和我关系特别好,五年前来W市找工作,没地方住,我那时还把我家的那栋老房子叫他住来着。
  可突然有一天,我到我那房子去找他,你猜怎么着,他连门都没关,就不知所踪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出事了,吓得报了警。哼……就前年,我突然在报纸上看到他了,他竟然成了鼎鼎有名的工程师。他原来可是学金融专业的,而且好几年没有音讯,回来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工程师了!我就去找他问个究竟啊,谁知道他有了名气了,就不认得我了,还把我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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