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34节

作者: 内库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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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主孤坟前跪拜了几下,烧了纸钱冥衣后我下山了。
  我对那个小脚老太太有点好,反正时间还早去了康乐心打听,可能年代太久远了,没几个人知道无主孤坟里的小脚老太太是怎么回事,不过在我临走前,一个一直坐在门口晒太阳的白发老头却喃喃自语了起来,他的牙都快掉光了,说话很含糊,好在我听了个大概,他说那小脚老太太叫梅姨,当年条件艰难生活清苦,梅姨儿子是个赌棍,找她要钱未果,又嫌她命长拖累自己,于是弄了点老鼠药混在菜里把她毒死了,梅姨儿子直接把她埋在了荒山不管了,然后把地卖了搬进市区了。

  我问白发老头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白发老头扬起怪笑说当年梅姨家屋后有个水塘,他喜欢在那玩,什么都看到了。
  白发老头说完柱起拐杖,佝偻着背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唏嘘不已,居然有这种儿子,老太太也是够可怜的。
  正当我打算走的时候,一个大妈靠过来神神秘秘的对我说白发老头脑退化了,记忆混乱,其实他是梅姨的儿子,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在回珠海的客船我接到了吴添的电话,他说他可能找到那个害我的黑衣阿赞藏身之地了,在芭提雅南面的射击林场里,应该是他的修法场所。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降头一旦被人为破坏或止,下降者会在第一时间感应到,那天我们把旺猜给烧死等于止了虫降,这几天他一直密切注意旺猜住处,果然没两天有一个满身纹刺的家伙现身了,这家伙潜进屋里查看情况,出来后表情凝重。
  吴添对他进行了跟踪,发现这人先是去贫民窟后山挖了一具骸骨,取下头骨敲碎,拿走了天灵盖,然后去了射击林场再也没出来。
  跟阿赞峰混了几天我多少有些了解,天灵盖的骨头是许多黑衣阿赞施法或制作阴牌的材料,这人的确是个黑衣阿赞,没准是害我的黑衣阿赞,也只有他跟旺猜有联系!
  吴添说黑衣阿赞修法场所大多隐蔽,周围有天然屏障,普通人进去太危险,像阿赞峰的住地附近有大量鳄鱼是一个道理,所以他没贸贸然跟进去,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办。

  既然知道了黑衣阿赞的修法场所不急于一时了,这类人不会轻易搬家,除非迫不得已,我让吴添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发生意外,在我到泰国前让他先去找黄伟民商量对策,看看阿赞峰有什么说法。
  挂了电话后客船也到岸了,我回到住处发现朱美娟正哼着小曲做饭,看到我回来高兴的拉我坐下,跟我说了一个好消息,赵东强没死。
  我吃惊不已,还以为赵东强必死无疑了,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赵东强有个邻居大妈的儿子是医院副院长,大妈早看到是儿子医院的救护车来拉赵东强,立即给儿子打电话让他留意。
  朱美娟从大妈嘴里打听到,赵东强被拉到医院后还有生命体征,经过抢救暂时保住了命,但他颅内出血需要马做手术,晚了一样要死,赵东强的家人都在外地,没那么快赶过来,做手术没人签字,医生怕出乱子不敢手术,好在大妈儿子到抢救室探望,主动揽责签字,还亲自主刀给赵东强做手术,经过八个小时的手术赵东强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脊椎严重受损,高位截瘫,下半辈子要坐轮椅了。

  这简直跟迹一样,回想整件事我觉得赵东强很有福报,他从十三楼掉下来,先是挂了下晾衣架起到了缓冲,然后又掉在了灌木花坛里,花坛里都是泥土和灌木,水泥地要软和多了,但最重要的还是他平时给邻居送湖南特产,大妈可能因为这个多关注了下,还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巧合,赵东强估计早死了,真是冥冥自有天意。
  朱美娟说明天去医院探望下赵东强,好歹也算朋友,我没阻止她,只是告诉她赵东强眼下肯定没恢复意识,多半还在重症病房里住着,还是晚几天去较合适,朱美娟点头说还是我想的周到。
  因为急着去泰国,我也没把这事放心,毕竟是个陌生人,跟我又没什么关系,谁知道一段时间后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我不得不跟这事扯了关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珠海飞芭提雅的航班要经过澳门,我嫌麻烦,定了深圳直飞芭提雅的航班,到深圳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吃了点东西。
  小餐馆的墙挂着电视,正播放娱乐新闻,突然一条娱乐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莫妮卡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口罩低着头出现在了画面,背景是黑夜,还能看到东阳某家医院的标志,看来她刚从医院出来。

  现场一片混乱,围观人群和各路记者很多,闪光灯不停的闪,莫妮卡身边围了好几个黑西装保镖帮她阻拦群众和记者,莫妮卡匆忙了保姆车,车子在记者和群众的围追堵截下消失在了夜色。
  画面切回了演播室,主持人报道了新闻主题,原来莫妮卡由于身体不适辞演了新戏,给投资方和剧组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这电影已经开机,没办法只能换角,经过多方商榷后新的人选浮出了水面,电视打出了顶替莫妮卡演这电影的明星,主持人开始介绍她的拍戏履历,我一看照片惊得张大了嘴巴,顶替莫妮卡的居然是安妮!
  没想到那小鬼见效这么快,还这么直接,安妮居然顶替了莫妮卡出演电影,我产生了疑惑,难道莫妮卡没福报,做的都是假慈善?如果真是这样那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她自作自受了。
  经过半天的飞行我到了芭提雅,天色已经擦黑了,吴添开着车来机场接我,我坐车才发现黄伟民和阿赞峰也坐在后座,因为次找凤姐差点把我害死,黄伟民看到我有些尴尬,满脸堆笑问我还有没有发烧,我压根不想搭理他,黄伟民自知没趣没提这事了。
  我们到达射击林场的时候天彻底黑了,我们本来打算下车了,但阿赞峰并没有下车的意思,我们也不好催促,只见他突然从包里取出那颗发黑的死人头骨,摸了摸单手按了去,双腿盘坐到座椅闭了眼睛,好像入定了似的。
  “怎么突然把头骨拿出来了,吓我一跳,阿赞峰搞什么?”吴添从后视镜里看到了。
  黄伟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们不要打扰阿赞峰,然后带着我们下车站到了边去,这才说:“他在通灵,让阴灵自己的身,好刀枪不入,这是准备跟射击林场里的黑衣阿赞对决了。”
  吴添脸色顿时变了,说:“那也没必要在我车里搞啊,万一把不干净的东西弄到车里,那我岂不是麻烦了?”
  黄伟民嘿嘿一笑说:“安啦,阿赞峰有数的,有他在你怕什么。”
  看着黑漆漆的射击林场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阿赞峰出手能不能把这家伙给抓到。
  黄伟民说他以前看过阿赞峰用控灵术,整个过程要持续半小时左右,我们只能耐着性子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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