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50节

作者: 内库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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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娇气的不行指着黄伟民直喘气,黄伟民哀求道:“娇娇,看在姐夫这两天忙前忙后又掏钱救你的命,你原谅我一次吧,我保证马去把摄像头给拆了,行吗?”
  李娇怒道:“这是两码事,我在你店里班出了事你本来该负责!”
  黄伟民有些没辙,这时候阿赞峰突然捶了下桌子,示意他赶紧把监控调出来,我也拉着李娇劝她秋后算账,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李娇这才白着黄伟民歇了。
  我松了口气,心说这黄老邪真是太离谱了,那晚在射击林场还装模作样告歉,说什么不是故意看李娇身体,没想到他早看够本了,真是知夫莫若妻,他老婆准是知道他是这德性,才把李娇放在他身边当间谍,可没想到还是送羊入虎口,黄老邪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得性病真是报应,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黄伟民把正门的监控切换出来了,只见监控画面里闪电将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暴雨倾盆,狂风大作,佛牌店门前的一片芭蕉林被海风吹的东摇西摆,芭蕉叶晃的很厉害,那场面像世界末日了似的,但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丝罗瓶。
  在这时闪电一闪,我们突然看见芭蕉林里站着一道黑影,很快这黑影走出了芭蕉林,在闪电白光的映衬下,我们看清楚了这人的样子。

  只见一个穿白衬衫的泰国男人正扶着芭蕉树,吃力的朝佛牌店挪过来,他动作十分缓慢,几乎是走几步喘一会,走路的姿势跟丧尸似的,他的脖子缠着满是鲜血的红色纱布,因为雨水的关系,脖子流出大量血水,把衬衫都给染红了。
  “那天在邮寄点撞我的是他!”李娇指着画面颤声道。
  “哎呀这还用说,我也知道是他啊,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对付他,妈的泰国这鬼天气,说下雨下雨,还偏偏这个时候下雨,不知道会不会把涂的小孩粪便冲掉......。”黄伟民急的不行,李娇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说了,扭头跟阿赞峰和阿赞鲁迪交流着什么。
  这男人走的很艰难,费了老半天劲才靠近了佛牌店,当他走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正脸,确实很恶心,满脸的疮都溃烂了,脸被脓血糊的很恐怖,像被火烧了没来得及处理似的。

  李娇吓的花容失色,一下扑到了我怀里,我只好搂着她安慰了几句,以前我来找黄伟民的时候都没正眼看过她,可现在低头一看,这农村姑娘虽然淳朴,但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不赖,只是欠打扮,尤其是那晚在射击林场看了她的身体后,我呆在阿赞峰的住处无聊的时候,脑子里时常会浮现出她健美的身材来,这会低头又看到了她胸前那条被挤压很深的沟壑,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幸好我还知道危险迫在眉睫,赶紧转过头盯着监控画面。

  我多少有点理解黄伟民了,李娇身材这么好,是个男人看了都动心,难怪他把持不住了,好在他还知道廉耻,只是偷看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举动,这或许是得益于那一层所谓的亲戚关系吧。
  我将注意力集到了监控画面,丝罗瓶这会已经停下来了,目光四下乱扫,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眉头拧了起来,表情狰狞,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恐怖了。
  看样子小孩粪便还是起作用了,至少丝罗瓶不敢轻易靠过来了,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丝罗瓶退后了几步,狰狞表情渐渐消失,突然扬起了邪性的笑容,从兜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从监控里根本看不清楚,只见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搓动,轻启嘴唇念着什么。
  在我们搞不清状况时李娇突然惨叫一声,身子一挺僵直了起来,接着是抽搐,抽的都吐白沫了。

  “李娇,你怎么了?!”我都惊了。
  黄伟民大喊按住李娇,我立即将李娇按倒,他则取来一块布塞在李娇嘴里,避免她咬到舌头。
  李娇仍是不停抽搐,根本按不住,像羊癫疯发作了似的,黄伟民说那人不仅将人眼琥珀塞进了包里,还趁机拿了李娇的头发,他手搓动的正是李娇的头发,高级的降头师能把降头当做一种武器,只要有你身的任何毛发可以当场下降,距离越近杀伤力越大。
  我惊的直喘气,这时候阿赞鲁迪大声呵斥,示意我们走开,见我们没回过神,他抬腿把我们踢开,蹲下用手按在李娇脑门,并大声念咒,我回头朝监控画面一看,只见丝罗瓶手的头发腾了下蓝色火焰,一下烧成了灰烬。
  李娇这才停止了抽搐,不过已经晕过去了。
  阿赞鲁迪收了手,吁了口气说着什么,黄伟民翻译说:“他的意思是要出去跟他正面交手,丝罗瓶为了找替死鬼已经豁出去了,小孩粪便根本挡不了他多久,为了求生他会用各种我们想象不到的手法叫魂,躲在这里根本不是办法。”

  “出去?”我有些诧异。
  黄伟民点头说:“阿赞峰法力没完全恢复,没法跟丝罗瓶交手,阿赞鲁迪的意思是他一个人出去跟丝罗瓶交手,我们则在店里守着李娇,以免被丝罗瓶趁虚而入,安啦,他既然主动提出来最好,免得在店里打起来我损失更大了,阿赞鲁迪是要收钱的,收钱肯定要做事啊,我们瞎操心什么。”
  黄伟民这话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了,虽然阿赞鲁迪害了我,但今天的事我感觉的出来他不是冲钱来的。
  这时候传来了开门声,阿赞鲁迪已经把门打开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阿赞鲁迪钻出去后把门给重新拉了下来,我们围到了电脑前静观其变了。
  丝罗瓶见有人出来了,嘴角扬起笑容,慢慢往后退,他显然也知道阿赞鲁迪是个黑衣阿赞了,两人站在大雨狂风盯着对方,我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紧张气氛。
  阿赞峰说了什么,黄伟民充当了翻译,阿赞峰说他在曼谷呆了这么长时间,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阿赞师傅,多半是一直隐匿在深山里修炼飞头降,在此之前肯定是个籍籍无名的阿赞师傅,想一步登天声名鹊起才修炼了飞头降,可惜自身能力不足被反噬,这才变成了不人不鬼的丝罗瓶,正面对决的话他应该不是阿赞鲁迪的对手。
  这话我有点半信半疑,表面看丝罗瓶很虚弱,占着下风,但谁都知道一个人快死之前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丝罗瓶遇到替死鬼的几率又这么低,他还不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这时候丝罗瓶做出了惊人举动,他右手握拳捶向了自己心口,每一下都很重,直到嘴里吐出血来才罢休,跟着他扬起阴笑抹了一把血,这举动在我看来跟自残没什么两样,可我知道他绝不是自残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伸出染血的手,五指摊开对着阿赞鲁迪,像钢铁侠要释放掌心炮似的,阿赞鲁迪眉头微皱,站在风雨一动不动。
  丝罗瓶嘴里念动咒法,我看的很清楚,风势本来是对着丝罗瓶的,但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反方向吹向了阿赞鲁迪,与此同时还带起雨水一起飘向了他,居然不用借用任何媒介可以做到这种事,这在我看来很不可思议。

  我问黄伟民这是什么套路,黄伟民说这是血咒的一种,但必须用施法者自身的心脉血,所以丝罗瓶才捶打自己的心口,这种咒法可以不用任何媒介可以攻击对方,指谁打谁,有点类似国内的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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