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精神病患者》
第12节

作者: 百年过客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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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9-01-08 08:33:39
  林其在唐婷婷家附近转游,企图找到婷婷,
  转了多次,也不见婷婷踪影。

  林其在附近大声呼喊:"婷婷,你在哪儿?我想你啊。″
  林其也不见婷婷出来,听不到她的声音。
  婷婷的爸爸说:"林其,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老实告诉你,婷婷根本不在这里,要不相信,你进来看看。″
  林其不放过机会,进到婷婷家,走遍全家,不见婷婷。
  有时,林其突然袭击,只要见到婷婷家开门,就冲进婷婷家,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搜寻婷婷,不见踪影。
  这时一个想法从头脑里冒出来,婷婷可能回到沙子坪。
  林其又坐上货车守车,到了沙子坪。
  "婷婷,婷婷,我回来了,你快点出来。″房子里一片冷清,没有人回应。
  "张叔叔,你见到婷婷吗?″
  "我没看见婷婷。"张千平看着林其,回答林其。

  林其决定在这里等两三天,如果婷婷没有回沙子坪,他再到衡阳找婷婷。
  晚上睡觉,他觉得自己很难睡着,脑海里尽是婷婷的身影,他从不喝酒,他也买了一瓶白酒,在实在睡不着时,也灌一口白酒,白酒呛人,他強行吞下白酒,不一会天昏地眩,他好象睡着了。
  这样过着日子,农活也不干了,成天躺在床上,盼望婷婷回来。
  林其失眠了,喝酒增多,也不能睡觉,彻夜不眠。精神恍惚,独自发笑,自言自语,心里烦躁,有了幻听(总听见婷婷的声音)。走遍房屋,不见芳影。

  林其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精神恍惚,林其清醒时,觉得自己得了病,恍惚时,觉得自己没有病,他还是正常人。
  日期:2019-01-08 08:37:06
  好在林其在清醒时,上了货车守车,回到衡阳,下了火车,走到回家的路上,这时,林其又恍惚起来,这一次,病得更厉害,出现了见到女孩,也不迴避,自顾自拉尿。这就出现第1章的情况。
  林其病好后,每天服用“冬眠灵″"氯炳秦″等药,林其家人也经常关心林其,要他把婷婷忘记,重新开始生活。
  一九七六年三月中旬,人们纷々传说公园中铁树开花,人们认为必有大事,一种铁树中间开了黄色圆柱形状的花,一种铁树中间开的是灰绿色的半球形状的花。
  有人说:“黄色玉米芯的花是雄性花,灰绿色的半球形花是雌性花。”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市发生里氏七点八级地震,二十四万多人死亡,十六万多人受重伤,唐山市变成一片废墟。
  人们传说,一九七六年是多灾之年,还会出现其他意想不到的“地震。”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反复发布重要消息,“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舵手、伟大的统帅***同志逝世,享年八十三岁。”
  消息传开,再次在中国引发震动,不少人紧张不安……
  然而中国翻开新的一页,中国进入一个崭新的新时代。

  一天,人们说:"捉到四个螃蟹,三个公的,一个母的。″
  不久,人民召开正义的审判,四人帮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林其办理因病回城手续,从此离开农村,开始回城生活。
  林其到了分社办的木器厂,锯方料,锯木板,学凿木眼,学斗榫,学做家具,虽然是第一件家具,在老师傅指教下,也有模有样。
  林生这时在冶金机械修造厂上班,学的是泥工,他自己用一个木头模子,做了三百块泥砖,这泥砖长38公分,宽18公分,厚18公分。晾干后,林其做小工,和灰递砖,林生用这些泥砖在父母房子前面,砌了一间12平方米的臥室,盖好屋顶,粉刷好墙壁。
  日期:2019-01-08 08:40:35

  林生和一个铁路建筑段名叫周燕的女工结婚,就住在这个臥室里。后来,林生在厂里分到住房,林生和周燕住到厂里。
  秋芳在市建筑三公司做钢筋工,一年后和广铁二公司一个叫朱大宝的青年汽车司机结婚,朱大宝有单位分的房子,秋芳结婚后住进朱大宝的房子。
  林其把林生砌的房子打扫干净,住进了林生的房子。
  一九七七年八月二十日,林其顶父亲的职,当了铁路工人,林其这时巳经二十七岁。

  林其穿上列车员制服,头戴铁路大盖帽,肩上套上铁路火车头袖章,来到列车箱上,为乘客服务。列车进站,列车员站到门口边,打开车门,拉起列车踏脚板,让车上乘客先排队下车,再让车站上的乘客排队上车。上好乘客,"滋″的一声,气管接通,火车长鳴,林其最后上了列车台阶,到了最高一个台阶,放下踏脚板,关上列车门。
  林其拿着包有厚棉袄的白铁水壶,给放在茶水桌上的水杯倒开水,一个列车箱的水杯都倒了开水后,拿起一把扫把扫地,然后把垃圾倒入灰斗,再将灰斗里垃圾倒入垃圾箱,然后到乘务室休息。
  乘务室不大,乘务员可以关上门,在里面坐下休息。
  九月一天,林其在八号车箱值勤,这一天人特别多,空气闷热,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突然脸色惨白,冒出冷汗,呕吐胃中之物,人倒在列车底板上,一位陪同人员,大声呼叫,"列车员,有人晕倒,怎么办?"
  林其闻声赶到,要众人远离病人,给病人一个畅通的空间,林其用左手抓住妇女的右手,用自已右手四指探脉,见脉比较正常,断定妇女中暑,从备用药箱里,拿出霍香正气丸数粒,倒入妇女口中,然后倒入涼开水,让她服下。然后抱住妇女,放进乘务员室,让她靠在坐椅上,打开风扇,打开窗户,自己退出门外,五分钟后病人清醒,坐了起来。
  日期:2019-01-08 08:42:43
  林其清除了呕吐之物,擦洗地扳,见病人清醒,放心进行其他工作。
  过了几天,列车段办公室来了一位妇女和男同志,向段领导送了一面锦旗,锦旗上左边纵行写着,人民列车爱人民。右边纵行写着,铁路职工有爱心。中间写着,感谢林其同志无私帮助。其下面写着xx坪人民公社社员莫天福、吳桂花赠。
  有一次,一个老人带一个男孩坐车,去xx坪,老人下车了,小孩沒有下车,这时"滋″的一声,气管接通,火车鳴叫,林其只有关上列车门,放下踏脚板,车开动了,男孩留在车上,男孩哭了起来。
  "不要哭,车到了衡阳,你再坐火车到xx坪,我们要你外婆接你。″林其安慰男孩。
  "列车长吗?我们这里有一个男孩要到xx坪,跟他同行的还有他外婆,外婆下了车,男孩还留在车上。"林其向列车长报告。
  "你一定要照顾男孩,我马上过来。″列车长吩咐林其。
  不一会,列车长过来,了解情况,又通过铁路电话和衡阳火车站联系,火车站副站长说:"一个小时后,一列客车从衡阳车站开出,半小时可以到达xx坪。男孩乘坐这列车,可安全到达xx坪,我们通知xx坪车站,找到男孩的外婆,要外婆不要着急,在原地等待男孩。″
  林其安慰男孩,要他安心坐下,陪同男孩坐车。车到衡阳,带男孩到火车站,半小时后,送男孩坐上返回xx坪的列车,林其招呼列车员,到xx坪时,送男孩下车,这时她外婆在火车站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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